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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趋行在人生这个亘古的旅途,在坎坷中奔跑,在挫折里涅槃,忧愁缠满全身,痛苦飘洒一地。我们累,却无从止歇,我们苦,却无法回避。”——《百年孤独》骄阳正当头顶,村庄零星的人家升起袅袅炊烟,林平知收回目光:“回去告诉沉哥,上午八点到十一点半瓜田旁边和小道上的那些人是警察,我在缉毒大队干了十来年,他们的穿着我一看便知,看见没,裤兜上有统一的制式,一般人看不出破绽,还有很多细节说了你们也不明白。”
纹身青年坐在驾驶室忍不住回头看了他一眼。
“看什么看,不懂就多学着点,”林平知瞪眼喝道,“你们崎哥没教你们什么叫卧底么,老子帮大哥做事,你们他妈不学聪明点,老子就露陷了,坐好了!没看见那个便衣回过头看这边吗?这他妈已经开始怀疑了,你以为卧底好当啊!”
几个手下忙一本正经的坐好,小货车奔驰在颠簸的山路上,路两边延绵不绝的山势在重重掩映的丛林边缘出现了罕见的人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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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他是谁?”
“我知道。”肖景坤平静地说。
“去吧,”黎宗鸣说,“去会会他。”
一个小时后——
林平知走出电梯,他摸出钥匙准备开门,突然他拿着钥匙的手顿在空中。
“······”他知道有人在客厅等他,有那么几秒他心脏迅速紧缩起来,没由来的有些紧张,甚至喘不过气,像是命中的定数,他感觉到在劫难逃,林平知深深吸了口气,用钥匙打开门。
吱呀!
客厅里的微光暗淡,只听见大鱼缸里咕嘟嘟的水声,窗前一道修长的身影背对着他,听见门开了,但没有回头:“你有多久没回去看母亲了?”
林平知叹了口气,好似肩上扛的,心中藏的,在这一刻全部都化为了青烟,随风消散的一干二净。
“很多年,”他苦笑了一下,“记不太清了。”
林平知脱下外套仍在沙发上,内心清晰的心路历程和他此时的动作行成极大的反差,他表情不知是愤怒还是儒雅,嘴里却客气的:“好久不见,肖队。”
那年轻英俊的人赫然转身,正是肖景坤,这其实不是他们第一次见面,在很早的时候,两年前,或者更早,八年前,林平知就听闻广陵市缉毒大队的英雄人物萧景坤,他已恒通太子爷身份出现在宣警官身边时,林平知早已认出他,只是两人都没有道出任何玄机,都是做缉毒的,知道卧底缉毒警在做什么,不到万不得已,没必要把对方的身份说破。
而肖景坤发现林平知的真实身份是在不久前,他这次来会他的主要目的,就是为了证实一件事——A蝗所步的局。林平知对萧景坤的来访似乎有些意外:“你是怎么知道的?”
“王东森中毒,只有你那天不在市局,调差组怎么也查不到你头上,而给他喝水的纸杯上是你前一天放的少许糖精,也就是说,你早就在审讯室里的一次性纸杯里放了少量的湿糖精,那天中午的伙食中有鸡蛋,是你提前准备好的,你知道那些纸杯是给嫌疑人用的,在职的刑警都有自己的杯子,你甚至在好几个纸杯里都家里打湿糖精,你精心策划好整个食物中毒事件,转移宣辰他们的视线,让她们误以为市局的内鬼是A蝗的儿子,一方面灭了王东森的口,另一方面误导警方视线。”
“我查了李局的那个保姆,她姓林,三十多年前的八月她在老家生下一个男婴,而李为民在位期间一直资助一个叫郭向东的人,我对这个郭向东稍有了解,他用左手写字,也就是左撇子,而李为民家保姆所生的孩子和正常人一样用右手。”
林平知无奈的笑了笑,仿佛很佩服他:“不愧是肖队,这都让你查出来了!”
“你想陷害谁?”肖景坤一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