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这期间一直是侯莹打工养着侯书维。”

    宣辰思索片刻,抬眼问道:“查到侯莹和成祖良的关系了吗?”

    苏子俊:“听成祖良咨询室的人说,侯莹是成祖良众多女朋友其中之一,我们查到,在侯莹吸毒过量死亡的几个月内,成祖良多次和侯莹在酒店开房,中间也有断断续续和其他女人来往过,但他见侯莹的频率明显比其他女性朋友多,最后一次见面是侯莹死的头天晚上。”

    宣辰转头看向龚帅:“成祖良家里查到什么?”

    “在成祖良家里的储藏室,我们搜出了少量残留硬毒,也就是三号和四号毒品,而通过对那些从戒毒所出来的女性档案调查,戒毒中心的记录和当年侯莹的尸检报告结果基本相同,含量均是二|乙|宪|玛|菲,静脉注射加鼻腔吸食。”

    “嗯?”宣辰挑起吊俏眉,“也就是说成祖良贩毒?”

    “奇怪的是,成祖良没有吸毒史,”龚帅推了推眼睛,“我们查了成祖良通讯录还有一切通讯方式,身边认识的所有人,还是没找到毒品的来源,始终觉得很奇怪。”

    “把奇怪和神秘混为一谈是错误的,最最平常的犯罪往往却是最神秘莫测的,因为它没有奇特之处作为推理判断的依据。”宣辰继续引经据典,“不被人注意的事物,非但不是什么阻碍,反而是一种线索。”

    “毒品源头没有任何方向,”龚帅说,“侯莹的死也不知道和成祖良有没有关系?”

    苏子俊突然问:“唐司会不会和侯莹有什么关系?”

    赵局思索片刻,眉头一拧:“小宣,这些问题怎么解决?”

    “解决此类问题,要用推理方法一层层往回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