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告知郑大人,就说案件紧急,让他马上安排人手去救。”

    公人退了出去,张元平不由得问道:“爹,你怎么不亲自下令,让那些衙役捕头们去剿灭土匪,反而让郑子羽去办? 难道你不知道,郑雄和王泰之间有过节吗?”

    张名世看着儿子,苦笑了一声。

    “平儿,剿灭土匪,那得动用乡兵。那些个乡兵,都掌握在郑子羽手里,爹我也是无能为力啊。”

    张元平目瞪口呆,结巴道:“难道说,王泰的性命,就只能任由郑氏父子宰割了?”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张名世微微叹息了一声,目光中都是无奈。

    “希望郑子羽不要私心作祟,误了公事。”

    张元平点了点头,狐疑道:“爹,即便郑子羽让乡兵去剿灭土匪,那些乡兵有用吗?他们能剿灭土匪吗?”

    “这爹倒是不知道!”

    张名世摇摇头,沉吟道:“乡兵的头领董氏兄弟我见过,有些本事。不过乡兵只有百人左右,只怕拉出去,也办不了大事。”

    南山的土匪流贼,动辄成千上万,以一百乌合之众,恐怕难有作为。

    “爹,这乡兵,还是得掌握在自己手里。不然,做什么事情都要受制于人,不是长久之计。”

    张元平的话,惹来张名世的点头。

    “平儿,你说的没错! 这次土匪入城劫掠,刚好是个机会。只要郑子羽无所作为,爹就可以向抚台大人和巡按大人参他一本,重建乡兵。”

    “大人,你得发兵救救王泰啊!”

    文世辅从外面匆匆走了进来,满头得汗水。

    “文典吏,本官也是没有办法。此事,还得郑主簿说了算。”

    听完张名世的解释,文世辅呆了片刻,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大人,王泰被土匪掳走,短期内不会有性命之忧,否则,土匪完全可以在“怡情苑”杀了他。土匪掳走王泰,无非求财。明日一早,下官愿意去打探消息,前去和土匪面谈,设法救下王泰。”

    张名世微微点头,赞许道:“文典吏,你侠肝义胆,王老太爷没有看错你呀。”

    文世辅离去,张名世也站起身来。

    “平儿,咱们也回去,静待郑子羽和土匪的消息吧。”

    郑府、大堂之中,郑雄坐在椅子上,正在听着公人的禀报。

    “你是说,王泰跑到“怡情苑”去,弹了一会琴,然后被土匪给掳走了?”

    “回公子,正是!”

    公人小心翼翼,却是极其坚定地回答到。

    “好好好!”

    郑雄“啪”地拍了一下桌子,哈哈大笑着,站了起来。

    “这可真是双喜临门啊!”

    郑雄满脸兴奋,开始在大堂中踱起步来,一边踱步一边摇头晃脑。

    “王泰啊王泰,你狗日的也有今天!”

    忽然,他停下脚步,问道:“你是说,王泰懂得弹琴?”

    “是的,公子,很多人都是亲眼目睹,弹的可好了!”

    郑雄点点头,自语道:“狗日的藏的够深。”

    “公子,这事要不要告诉大人? 知县可是吩咐过的。”

    公人心里惴惴不安,轻声问道。

    郑雄转了几圈,坐会椅子上,开始沉吟起来。

    “这事我会和我爹说。你去找董氏兄弟,告诉他们,就说我爹说的,让他们带着乡兵,沿着咸阳城转转,看有没有土匪的行踪。”

    一锭银子放入手中,公人心知肚明,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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