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父,全城放火,驱赶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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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城,我军在后,趁着混乱,从小北门突围!”

    “这不行,这不是拿百姓做挡箭牌吗?那些个官军,人人心狠手辣,百姓手无寸铁,一旦和官军相遇,只怕是血流成河,尸横遍野吧。”

    张定国大惊失色,立刻提出了反对。要是这样,不知要死多少普通百姓。

    “都什么时候了,还妇人之仁!”

    张献忠暴怒道:“可望,你去聚集城中百姓,定国,你去放火,先从襄阳府各衙门烧起!”

    张定国看了一眼旁边的罗汝才等人,抱拳请令。

    “义父,官军来势凶猛,让孩儿带人先去阻击一阵,好为大军争取些时间。放火的事情,让罗将军的部下去做就行!”

    张献忠和罗汝才眼睛一对,罗汝才无奈道:“定国说的没错,这些事情,就交给我曹营吧。”

    “定国,可望,凡事小心!”

    张献忠摆摆手,不耐烦地说道,张定国和张可望抱拳退了出去。

    罗汝才大声吩咐,麾下将领领命而出,准备放火。

    张献忠眉头一皱,高声喊了起来。

    “传令全军,准备突围!”

    张献忠发完号令,和罗汝才对望了一眼,两个人都是坐了下来。

    “曹操,也不知道,这一次能不能逃过一劫?”

    “黄虎,事在人为,成事在天,看天意吧。”

    张定国带领一队老营兵马,沿着南门街纵马向北,临近鼓楼,对面溃军潮水般涌来,他们人人神情惊恐,里面更是有不少老营的将士。

    “王兴国,马武,你们这样子,还是献营的将士吗?”

    张定国拽住了一个将领的马缰绳,怒喝了起来。

    许多溃兵,身上不是有大小包袱,便是鼓鼓囊囊,这个样子,普通官军都打不赢,更不用说河南卫的这些家伙了。

    “太惨了!兄弟们死的太惨了!”

    王兴国脸色煞白,喃喃自语,马上还架着一个身穿锦缎,蓬头散发,面色惊恐的年轻女子,一看就是大户人家的女眷。

    马武也是一样,马身上挂着两个大包袱,沉甸甸,看样子所获颇丰。

    张定国暗暗心惊。这二人一定是正在掳掠时遭遇河南卫官军,被直接击溃了。

    “白将军呢,他不是驻守震华门吗?他在那里?”

    张定国左右打量,没有看见右营白文选的踪迹。

    “少将军,震华门还在,白将军带兄弟们正在固守!”

    旁边的一个溃兵大声说道。

    张定国点了点头,心中又是一惊。围三阙一,官军这是在震华门设了个套啊。

    “兄弟们,跟我一起,把官军赶出去!”

    张定国大声呐喊,溃兵们也有了主心骨,他们和张定国的部下会在一起,鼓起勇气,向着北街而去。

    “兄弟们,下马,准备迎战!”

    张定国下了马,大声呐喊,心头忐忑。他可是在城墙上,见识了河南卫官军火器的厉害。一旦交起手来,身后的兄弟还不知道要死伤多少。

    张定国张弓搭箭,他身后的许多流寇都是抽出羽箭,引弓待发。

    远处脚步声响起,官军列阵而进,脚步齐整,手中火铳上的刺刀雪亮,他们铁甲贯身,头上铁盔遮护,全身甲片泛着寒光,列阵滚滚而来,犹如钢铁洪流。

    张定国和身后一众流寇,人人都是变了颜色。众人都是怀疑,自己的羽箭,究竟能不能射透对方的铁甲?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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