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远远超出了他们父子二人的预料,让二人始料不及。

    “雄儿,不是说李峰已经把那个混人给弄死了吗,怎么又活过来了?”

    面容冷峻、头发花白的老者,一双鹰一般的眼神中,狠厉之色尽显。

    “爹,我哪里知道! 当时李峰回来禀报,说当时就已经打死了,谁知道活见了鬼,明明已经死了半天,谁知又给活过来了!”

    郑雄也是气急败坏,额头上的一块淤青还没有完全散去,显然受伤不轻。

    “雄儿,你说说,王泰和南山的土匪,是不是有什么瓜葛? ”

    这件事,郑子羽是百思不得其解。如果王泰和南山的土匪没有什么瓜葛,他怎么能逃的出来?

    “爹,这你就冤枉王泰了。”

    郑雄摇了摇头,一脸不甘心。

    “孩儿刚刚得到的消息,“半斗麦”的山寨被一把火烧了,孩儿想,肯定是王泰和他的家丁们破了山寨,“半斗麦”和他的虾兵蟹将,也都被王泰给灭了。”

    ““半斗麦”手下,可是有三十多个悍匪,就这样被王泰把山寨给端了?”

    郑子羽目瞪口呆,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谁说不是!”

    郑雄恨恨道:“这个窝囊废,手下一百多人,让王泰连窝给端了,实在是废物东西,太没用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王泰所为? 或者是土匪火并,王泰适逢其会而已。”

    郑子羽呆了片刻,苦笑了一声。

    “只是这么一来,咱们爷俩的心思,可都是白费了。”

    “不但心思白费了,王泰肯定把山上的金银财宝席卷一空,朱富是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了!”

    父子二人都是沮丧不已。这一番下来,王泰还是生龙活虎,还得了不少钱财,机关算尽一场空。

    “这么说来,这王泰还是有些手段!”

    郑子羽眉头紧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有个屁手段,不过一条恶犬而已!”

    父亲赞赏王泰,让郑雄心里十分不满。

    “要不是他走运,恐怕已经是烂肉一堆了!”

    儿子的话,让郑子羽脸色一沉。

    “把你放到土匪窝里,你敢说,你就能毫发无损地逃出来? 你要是进了土匪窝,你那些个手下,有没有人会去舍命救你? 世上没有无缘无故之事,要正视你的对手!”

    郑雄脸色通红,夹杂着几许恼羞成怒。

    “这小子以前就是条恶狗,现在跟变了个人似的,真是让人猜不透! 张名世这老小子,王泰打了他儿子,他还偏偏袒护王泰,真是个糊涂蛋!”

    “所以说,这王泰不简单。”

    郑子羽摇头道:“我这弹劾的状子都写好了,幸亏没有递上去,否则我这张老脸,可真就丢尽了!”

    郑子羽脸色铁青,颓然靠在了椅子上。

    这样一来,自己送出的那些银两可就白花了,一县父母官的位子,恐怕得再多等一会了。

    时局动荡,宦场变幻,铁打的官场流水的官员,谁知道明天咋样,还不知要等多久?

    “听说你和王泰发生了冲突,还被他痛打了一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郑子羽没好气地看着儿子。能被自己的小弟暴打,这个老大可是够失败的。

    郑雄脸上一红,争辩道:“爹,当日是王泰先挑衅我的,我不得不出手。这家伙是个混人,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这怪不了我!”

    摸着额头上的淤青,郑雄至今心有余悸。

    那一天在河堤上,自己打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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