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先手起,后刀落,杜必身首异处,倒在血泊中。

    高洋从什么时候喜欢上喝酒,这个已经无从考证了。

    只是在他执掌帝国的最后几年,喝大酒,耍酒疯,已俨然成为家常便饭,甚至到了连亲妈都不认的程度。

    娄昭君看到儿子天天喝大酒,不顾朝纲,不失忠言的关心儿子,“以帝酒狂”

    忍不住骂了高洋几句,说。

    “你父亲是人尽皆知的英雄好汉,怎么生出你这么个败家玩意来。”

    情急之下也没细想。

    这个浑蛋儿子出生也有她的一份功劳,娄昭君抡起拐杖便要打。

    高洋却不闪不避,瞪着淤满血丝的双眼,历声呵斥。

    “老不死的,你给我住手,你知道你打的是何人吗?你打的是当今天子。”

    然后转身回头,大嘴一列,对身边的人做了个鬼脸。

    接下来又说了一段让史官都能惊掉下巴的话。

    “其当嫁老母赐与胡”意思就是,这个老太太真粗衍,应该把她嫁到西北部的胡人那边去。

    娄昭君听完这席话,气的差点原地升天,从此不再搭理这个不孝的儿子。

    高洋也想过戒酒,缓和母子之间的关系,却无奈早已行成酒精成瘾,戒掉谈何容易。

    憋了十天滴酒没沾的高洋,在聚饮之后。

    想玩冒顿单于“鸣镝弑父”的把戏

    便一溜烟的跑去李祖娥的娘家,喊出老丈母娘崔氏。

    坑不了亲娘了,那就坑坑丈母娘吧。

    然后以“鸣镝”射岳母。

    拿响箭去射丈母娘,结果正中其颊。

    也可能是冲着脑门和后心窝去的,结果却一箭射到了丈母娘的脸上。

    好似足球场上的射门,本来是奔着中间踢的,却结结实实的落在了门拴上,高洋还满是遗憾的说。

    “唉,可惜啊,就差那么一点点正中其怀。”

    崔氏一时血流如注,渗透了整片衣服,捂着脸叫道。

    “我滴好女婿,咱可别玩这要命的事了,丈母娘好歹也算半个妈啊。”

    高洋一听,脸色瞬变,则破口大骂道。

    “吾醉时认不得太后,老婢何是?。”潜台词,老子喝多了连亲妈都不认,更别说你这个糟老太婆了,没射死你都算你丫命大,还敢给我犟嘴。

    抽出马鞭,乱打二百有余,这顿抽把崔氏给抽的满地打滚,身上没一块好地方,差点升天和神仙做了朋友。

    作为北齐国的下属,就更倒霉了。

    别说一般的小官,就连丞相杨铵这样的帝国精英,也未能幸免。

    高洋对杨铵“尤其照顾。”其实就是侮辱,是持续的,经常性的,毫无节制的强加性的侮辱。

    上茅房时,让杨铵站在厕外递手纸,并命他打扫干净。

    高洋还喜欢食痂,用马鞭狠抽杨铵的背部,打得他流血痂袍,等伤口逐渐痊愈,结上一层厚厚的痂,高洋便亲手撕下来,放在嘴里就吃,说道。

    “痂如美鲍,香味可趋,若清吃味道会更好。”

    伤口欲裂的感觉疼的杨铵痛苦不堪,连着几日不能翻身。

    据资治通鉴和魏书双料记载,{高氏先祖而尽歇,患得劳思,成疾。} 高家从祖上高树生一代就开始患精神病,后辈越传越厉害,直到高洋这辈儿。

    更有甚者,在一次午朝上。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高洋忽发奇想,像杨铵这么有才学的人,肚子里装的一定是和别人不太一样的东西。

    就招人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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