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这个过程中,从者也本能地吸收着魔力。

    他无法理解人类的感情,只有知识上的认识。

    可是也正因为如此,这名从者才具备强大的力量,将少女造就成了此次圣杯战争中最有力、最糟糕的黑马。

    随风而来、顺水而行、乘鸟而至、因人而兴——这名从者说是称霸了世界也不为过,‘他的确与‘骑兵的职阶十分相称。

    但是这些都不重要。

    让‘他以骑兵之名显现的最大原因,或许就是人类给予这团「灾祸」的绰号,同时也是‘他的模拟人格。

    ‘他曾经让黑死病兴风作浪,带走三千万人的性命。

    还曾经以西班牙流感之名,带走五千万人的性命。

    名为「灾祸」的骑兵掀起过各种各样的狂风暴雨。

    究竟会不会有人知道‘他的别名,又会不会有人察觉到他的存在?

    虚假的圣杯战争,正将它的宝座投向愈发混乱的旋涡。

    ············

    在这片一望无际的森林之中。

    祂的身影仿佛永远坠入了无底的深沼一般,不断的奔跑着。

    奔跑。

    奔跑,奔跑。

    奔跑,奔跑,奔跑。

    祂只是在夜晚的森林中破风而行。

    没有人知道祂是否思考过自己为什么要奔跑。

    如果单纯是为了「逃」,那祂在跑的时候应该没有精力去想这些。

    硬要给出一个目标,那大概就是「逃」这个行为带来的结果——「生存」。

    就为了这个目的,祂才拼尽全力在大地上狂奔。

    不是靠思考,而是靠本能。

    不是靠理性,而是靠冲动。

    祂连要逃去哪里都不知道,只是一直闷头向前冲。

    祂跑了多久了呢?

    无人知晓。

    祂只知道每当迈出一步,祂的脚都会发出哀鸣,由此而生的疼痛又会扩散至全身。

    即便如此,祂仍然没有停下脚步。

    在这种紧迫的情况之下,祂的身体与大脑都不需要制动器。

    或许是大脑不再分泌内啡肽,痛苦不断侵蚀着祂的身体。

    然而,狰狞的本能依然战胜了疼痛。..

    树木像风一般流向身后,祂已然幻化成风,试图穿越夜晚的森林。

    然而,就在即将看到风起之处的那一刹那,一颗裹挟着魔力的子弹击落了那道风。

    还没来得及感到疼痛,一阵冲击就席卷了祂的全身。

    向前的能量没有消失,令他狠狠地摔在地上。像是要报复祂刚才用力地蹬腿一般,大地变作凶器打得祂再也无力站起。

    「呜!」

    祂发出了一声不成调的悲鸣。

    停下之后,之前狂奔所带来的代价如约而至。

    疲倦让痉挛席卷祂的全身,祂再也无法站起来。

    正当全身发出的哀号声传入大脑的时候,一个平静的声音传入祂的耳中。

    「真是的……竟然害我费这么多工夫。」

    声音虽然理智,但冷静的语气背后,却透出了明显的愤怒。

    一名貌似魔术师的男人放下手中原本用于装饰的枪,抬脚慢慢地踩在逃亡者的腹部上,将刚刚才经由子弹穿堂而出变得炙热的枪口抵在对方中弹的地方摩挲着。

    伴随着皮肉烧灼的声音,一股焦臭味在森林中蔓延开来。

    逃亡者将嘴张开到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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