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剥落。

    更加悲惨的事情是.Berserker职阶所要求的魔力比别的Servant要高得多。脏砚逼迫雁夜让Servant狂化,是老练狠毒的魔术师才具有的变态嗜好。

    虫子在啃噬雁夜的背骨。虫子融入了雁夜的神经。蚕食雁夜的无数虫子,虫子虫子虫子虫子虫子虫子虫子虫子虫子虫子……

    “啊……”雁夜在无法忍受之际发出的哀叫,也仅仅是轻轻的呻吟。激烈的疼痛在喉咙处跑了出来。雁夜一边啜泣,一边忍受着体内无数只发狂的虫子的蹂躏。

    在大街上展开的Archer和Berserker的攻防战,雁夜已经无力监视了。虽然渐渐地疼痛平静了下来,但雁夜还是无法迅速恢复把握战况的思考力。

    “……哈……哈……”

    雁夜用剧烈的呼吸镇压残留的痛苦。一边再次借用魔力的视野观察战场。现在战场上还剩下三个人。Archer已经不见踪影。战斗进入了短暂的停顿。

    Archer并不是被打倒了。恐怕是时臣意识到战事对Archer不利,让他撤退了。

    雁夜的Berserker在看起来具有压倒性魔力的黄金Archer面前,没有丝毫的让步。远坂经过代代人的血统磨练的魔术,雁夜在短短一年之间匆忙修炼成行的魔术,两者是势均力敌的对抗。

    “……哼、哈哈……”

    憔悴的雁夜,浑身无力的雁夜,发出了冷冷的干笑。

    我做到了。终于让那个高傲的魔术师,让那个经常看不起像我雁夜这样常人的魔术师同仁,丢了丑。雁夜的心中不住地嘲笑时臣和脏砚。

    我不是丧家之犬。我不会再让别人叫我蝼蚁之辈等等。我可以跟你们战斗,让你们害怕、恐惧……

    今夜的战斗到此可以结束了。宿敌Archer现在已经撤退了,雁夜已经没有理由忍受痛苦再战了。其他的Servant就任他们互相厮杀去好了。

    就在雁夜刚要松一口气的时候,Berserker锁定了下一个目标Saber,开始向Saber突进。此时最狼狈的就是雁夜本人了。

    “住手……回来!回来Berserker!”

    雁夜呼喊着Berserker,传递着他的担心和焦虑。如此简单的指示,从雁夜所站的位置发出可以很容易的传到Berserker那里,但是黑骑士没有任何反映,不动声色。反而因Berserker的兴奋产生的对魔力的需求,又激起了刚刚有所平静的刻印虫,刻印虫再次痛击着雁夜的肉体。

    “Berserker!给我住手!”

    过于痛苦,雁夜的声音已经近乎是大声叫喊。必须使用令咒,现在已经不允许雁夜有片刻的犹豫。被痛苦的洪流所袭击,雁夜用尽了精力努力使自己渐渐模糊的意识,得以清醒。

    黑骑士如猛兽一般的气势踢飞了路面的沥青,向Saber推进。他的眼中只有Saber一人,全身聚满了黑色的杀气。

    不用说,Saber也不敢有丝毫的大意,立即重新握起剑进入防御。

    “~~~~~~~~斯!”

    Berserker伴随着紧贴地面的可怕气势,把手中的“武器”向Saber的头顶掷去。

    Saber毫不畏惧用隐形的剑挡住了Berserker的攻击.但是当Saber看清楚那个“武器”的真面目之后,目瞪口呆。

    铁柱——刚才Archer的站立处,被Berserker切断翻滚在地的街灯球的残骸。应该是Berserker向Saber突进的同时,随手在脚边捡起的吧。

    把大约两米来长、断裂的铁屑,握在手中,如同握着一支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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