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

    枪支上膛的声音响起。

    “关于那个家伙,我究竟说了多少呢?啊啊……我想起来了。”

    如同恶魔般的低语一直回荡在剑士的耳畔。

    这只鬼从刚才开始就一直神神叨叨地念叨着,明明可以直接杀死他,却像是神经质一样自己陷入了癫狂中。

    这呓语的声音让倒在地上无法挣扎的剑士感到更加绝望。

    “我想起来了!?”鬼轻抚着手里的枪支,癫狂地回忆着什么,枪口离自己的脑门越来越近。

    “那双像公鸡般令人害怕的眼睛,像公鸡般令人不悦的脸!只有那家伙,我一定不会放过他!我一定要找他报仇!”

    “可恶可恶可恶可恶可恶!”

    它的身影不住地颤抖着,“那个男人的身影至今仍旧在我的脑海中挥之不去……可恶!”

    “砰——”

    枪声响起。

    倒在地上的剑士惊悚地看着眼前朝着自己脑门开枪的鬼。

    “可恶!为什么就是摆脱不了呢?啊啊啊啊啊啊!——”

    鬼痛苦地呻吟着,似乎崩掉自己的脑袋仍然没有让它摆脱心中的阴影。

    “哈……啊啊啊啊啊啊——”

    惨叫声从剑士的口中传出。

    地上围绕着剑士的影狼们开始疯狂地撕咬着。

    “呜呜——真是痛啊!”鬼挣扎着捂住头,“啊啦?已经被吃掉了吗?真是抱歉啊,我的情绪稍微有些激动了。”

    它有些疑惑地看着地上的尸骸,嘴里说着道歉,眼神里却满是愤怒和怨恨。

    “呜呜呜……”

    鬼闭着眼睛疯狂地捂着脸摇晃着自己的脑袋,很快它松了一口气,“得救了,刚才血液都冲上脑袋,差点被活活气死呢。”

    它睁开的双眼中瞳孔里刻着‘下贰’的字样,这双狰狞的双目中忽然间又浮现一丝疑惑。似乎因为刚才的枪击有些神志不清。

    “阿勒?关于那个家伙我究竟说来多少呢?”

    这只鬼似乎又绕回了原来的问题,再次陷入的癫狂之中。

    ……

    清晨。

    轩浩拿着产屋敷耀哉的书信来到炼狱家拜访。

    送信同样是隐的任务之一,他原本就打算来炼狱家看看,就借着这次机会顺道前往了。

    宅邸的大门被推开,迎接他的是一个看上去才几岁的小男孩。

    小男孩有着与炼狱杏寿郎有着九分相似的脸和发型,除了小了一圈以及目光要柔和很多之外没有什么区别。

    他是炼狱杏寿郎的弟弟,炼狱千寿郎。

    千寿郎有些疑惑地推开门,当他看清楚来人身上穿着的制服之后,很快他就知道了这是鬼杀队隐部的成员。

    “啊!请进!”千寿郎礼貌地迎接着轩浩进入宅邸中,“请问先生是来找父亲大人的吗?”

    千寿郎知道,隐部的成员来炼狱家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而每次来的目的几乎都是相同的,那就是来拜访他身为炎柱的父亲。

    “是的。”轩浩轻轻点头,“这是产屋敷委托我送来的信件,邀请炎柱去参加柱合会议。”

    产屋敷?千寿郎有些疑惑,这位隐的成员为什么会直呼主公的姓氏呢?不过他也并没有多想,继续领着轩浩前往父亲的房间。

    “不见,不见!我说过了别来找我!”

    房间内传来极为不耐烦的声音。

    “唉……”扣门的千寿郎叹了一口气,有些无奈地转身朝着轩浩道歉。

    “抱歉啊,这位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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