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走去。

    浴缸的水已经冷了。

    每靠近一步,那股汹涌腥臭的味道就越发重了,刺激着他的胃和身上所有感官,让骆昀迟有些想要作呕,但他的脚步却依旧没有任何的停顿。

    他就这样走到了浴缸旁边,蹲了下来。

    她的眼睛已经闭上了,眉头舒展,看不出一丝痛苦的样子。

    手腕上是一道被她划破的伤口,血肉往外翻着,仿佛一个狰狞的笑容。

    骆昀迟看着,突然笑了一声,又颤抖着问,“不是说好了……等我回来的吗?为什么?为什么不等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