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将院门关了。

    这事,透着蹊跷呢!

    要知道,之前王秋兰说过,只是让行越在药里做手脚。

    并没有说,买过毒药给行越。

    不过,事不关已,她可没必要操那份心。

    次日,王秋兰的男人,甚至没给王秋兰办丧事。

    只说自己女人做了辱门之事,天一亮就抬上山埋了。

    从这天开始,村里人,就再没见过张喜妹。

    而李家也按着之前约定的,一早就进了张家屯子。

    村人们见了李家牛车,都会议论上一阵。

    有说李家厚颜无耻的。

    也有说王秋兰咎由自取的。

    牛车停在张家老院门前,陈氏打量着眼前的破旧小院,满眼的嫌弃。

    “万才呀,真是这家?”

    拴绳的李万才点头确定。

    “就这家,张家屯子里姓林的寡妇当家的,只有这么一家。”

    “不说她家是六等民吗?这房,是人住的?”

    “我也正好奇呢!咱先看看再说。”

    陈氏嫌弃道:“是个结巴就算了,家里还穷成这样!咱瑞儿可不能娶这样的。”

    不吭声的李瑞一个劲的点头附合。

    张大山听着院外有声响,开门见是李家人来了。

    “娘!李家人来了。”

    张大山和许氏与李家人是见过的。

    那天去李家的时候,李万才和陈氏,都看不上这夫妻两。

    而张大山,就更看不上李家人。

    李万才等人进了院,当即就被一股牛粪的风,吹得七昏八素。

    “天呀!你们居然和牛住一块!呕……”

    李瑞直接当场吐了。

    陈氏抚着爱子的后背,脸色也差到了极致。

    石桌旁的林桃,只看了一眼,就直摇头。

    “老太太,您家也太不讲究了!牛咋能和人住一个院呢?这味也太大了!”

    林桃没好气的笑道:“哟,不知道的人看了去,定还以为这小公子,是哪个大户家的呢。你家马车可拴住了啊!”

    刚才还呕吐不止的李瑞,当即就平复下来了。

    陈氏和李万才,脸色更难看了几分。

    他们坐的也是牛车,马车那么精贵的东西,他们可使不起。

    “我看啊!咱两家就不合适,今儿也没必要见了。你们也断了这个念头。就你家这小子,确实配不上我家二妮!”

    李万才怒冲脑门,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陈氏面色也好不到哪。

    “老夫人,你这话里有刺啊!你家张二妮,不就是学了几天医吗?至于眼高于顶吗?看看你家院子,这哪是人住的地方?我要早知道你家连张王氏家都不如,怎么可能来说亲!”

    林桃冷笑。

    “我就眼高于顶了!赶紧滚啊!别让老娘动手,把你们丢出去。”

    吱嘎一声,张大山把院门拉开。

    “果然如传闻中一样。一家子都是没教养的东西。”

    砰的一声,张大山居然把院门关上了。

    两眼一瞪,挽着袖子,摆出要打架的架势。

    刚才忙活着喂牛的张大海,也从角落里走过出来。

    张大林把怀里的柴火一放,也从杜棚里走了出来。

    “你、你们,想、想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