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眼。

    “可是,我和阿爷,吃住都靠着您。还有阿爷的病,也都是您出钱给治,我、我不能再拿您的钱。”

    “我不是说了嘛!家里的用度,都在那八层收益里。既然把你们爷孙俩当作家人,生病自然得花钱治。对不对?再说不也没花几个钱嘛!你忘了?咱家有个学医的呢!”

    林桃压下文凛的手。

    文凛此刻觉着,手心里像握了一块烧红的铁。

    滚烫炙热的温度,甚至渗进了他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