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这病能不能医!”

    沈木香只能诊断出殷航是有这个病症,但是如果想要知道他小蝌蚪的活性,那只有检验。自然,这个年代不可能有这样的条件。

    “我想除了我说的这些,大人自己最清楚,还有哪些异常吧!”

    沈木香正色说道,“在大夫面前,无需忌讳,这样吧,我给大人写个药方,大人自己托人去药馆抓药!”

    “夫人的话,身子也需调养,两位都需放宽心,多吃蔬果,该休息就休息,怀孕生子这种事情,越是想要,反而越要不到!”

    “沈大夫所言极是!”殷航拉住了殷乔氏。“不知道这药要吃多久!”

    “我开的药,是七日的,七日后,你们可来白溪村找我,我调整药方,若无意外,一个月之后就可以断药了!”

    沈木香说的自信,当下就给两人写下药方来。

    殷乔氏的,是调理气血的,很寻常的药方;殷航的,那也是针对病症的,她丝毫不担心这药方外泄。

    而像殷航夫妇这般地位的人,定也会找别人去验证药方,她问心无愧,也不怕!

    “好,有劳沈大夫了!”殷航收好了药方,起身送沈木香。

    殷航将沈木香送到了客厅,一路上都是客客气气,还给了十两银子作为诊金。

    “明日公堂上,还需要沈大夫出面指证!”

    “这是民女应该做的,大人留步吧,民女跟舅舅要回去了!”

    “也好,李捕头,护送沈大夫回客栈吧!”

    殷航文质彬彬,话语间也尽显客气,沈木香受得起,半点不惊,但一旁的余大成,那是真的惊呆了。

    这不是县老爷吗,连县老爷都对沈木香这么客气,他是不是也该都听沈木香的?

    从衙门回客栈,沈木香让店家准备了洗澡水,又与陈丫说了明日上公堂的事情,倒是一夜安眠。

    翌日公堂上,杨氏跟余成虎东张西望,像是在找谁。

    “娘,爹呢,爹这么没来,他真不会休了你吧?”

    余成虎没有看到余大成,心里拔凉拔凉的!

    “不可能,你爹没那个胆子的,绝对不可能!”

    杨氏满眼红血丝,头更是摇的跟拨浪鼓一样。

    “啪!”是惊堂木拍案声,让堂下所跪之人尽数一下子都趴了下去。

    “白溪村杨翠花,余成虎,伙同余凤娇,罗天德绑架沈木香,以三十两纹银,将沈木香卖于石头村陈家四人,是否属实?”

    县令殷航官服加身,一脸威严喝道。

    “冤枉啊,大人,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就是被娘叫着去喊姐姐回娘家,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余成虎大喊着冤枉,整个人更是跪爬着上前。

    “大人,我是被娘蒙骗的,我才是受害人,我根本不知道我姐姐是做那害人行当的!求大人明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