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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心不足蛇吞象,多花些心思在大皇子身上,说不定皇妃的位置还能坐的稳一些。”

    猜的没错的话,郭谨偈也是来向夫子告假,为两个月之后的金秋盛典做准备。

    金秋盛典在南红国很是受重视,参与的世家子们可向学院提出暂课,在家全心准备才艺。而在盛典上大放异彩的学子,学院也会因此声名大噪。

    靳菟苧装傻,依旧是温婉的一笑,她安静站在廊下。

    “装什么清高,当我看不出你脑门上大大的草包两个字。”

    即便靳菟苧努力忍着,她也被郭谨偈的话中伤,想不在意都难。

    “哼。”

    到底没忍住,小小的一声惹得郭谨偈睁大了眼眸。然而靳菟苧十几年来都在外人面前装,她的脸上依旧云淡风轻,刚刚的那一声真就和她没有一点关系一样。

    郭谨偈移开了视线,倒也没有再开口讽刺靳菟苧。

    一时间,廊下两人之间少有的安静。

    远处不知名的鸟儿一声声啼叫,风中卷起的落叶穿越走廊,在石砖上落脚的时候,夫子的房门吱呀打开,一个意想不到的人以意想不到的神情走出房门。

    见到柳卿栌的时候,廊下的两人一瞬了然,金秋盛典怎么可能会少得了丞相嫡女,京中第一才女的柳卿栌呢?

    三人中,将名利心放在明面上的,也就只有柳卿栌了。

    如果只是来向夫子请求暂课,堂堂丞相嫡女怎会耗费这么久的时间?柳卿栌的身份和名望足够参与盛典,然而她出门时,还未隐藏的失落明晃晃地说明,她没有得到夫子的许可。

    这可真是出人意料。

    最难堪的时刻,被自己的竞争者亲眼见证,柳卿栌在这一瞬间,甚至忘了收回脸上的苍白。

    靳菟苧别开了眼,不去看柳卿栌。郭谨偈倒是嗤笑出声,不饶人的小嘴正要发力,被攻击的对象却疾步离去。

    “真可怜。”

    郭谨偈一脸可惜。

    点了点自己的鼻尖,靳菟苧跟在郭谨偈身后走进了夫子的房间。

    学院的夫子世代教书,仅仅是先皇为书院亲自提笔的墨宝都不下三幅,当今皇上的墨宝却还没有一幅。

    年迈的夫子难免心急,留两人在房内絮絮叨叨说些要为学院争光的话,郭谨偈听到连打呵欠,连演戏都不愿,直接以身子不适就告退了。

    等夫子讲到口干舌燥,不得不喝口茶润嗓休息的时候,靳菟苧才悠悠开口。

    “金秋盛典必是百凤齐鸣,欲要摘得桂冠,夫子可否指点一二?”

    夫子腮边的胡须一抖,浑浊的眼睛中泛起点点光亮,“金秋盛典和学院里的测试其实无甚区别。学院里的测试,出题的是夫子,改卷的是夫子,最后发布结果的还是夫子。”

    “想要在学院里学业过人除了靠自身资质,和夫子也有很大的关系,清楚了解夫子的出题意向,知晓夫子倾向的答案,获得满分还有何难?”

    老油条,怪不得学院的名声越来越落寞了。

    靳菟苧心里鄙夷,面上仍是虚心请教,“只是,金秋盛典并没有明确的考试题目……”

    一派书卷气的老者露出违和的奸笑,“可是金秋盛典是给谁看的?”

    “皇上呀!只要得皇上青睐,九和使不手到擒来吗?”

    “郡主与皇后娘娘交好,又与大皇子交好,只需在皇上这里费些心思即可。”

    靳菟苧蹙眉,“圣意难测。”

    “哈哈哈……”夫子摇头,眼中带着莫名得得意,“皇上虽是真龙,可他依然是男子呀!”

    “但凡是男子,没有不为女子的美色和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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