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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五分钟前，眼镜男准备关掉破旧小区的监控时。突然看到两个奇装异服的家伙，进了楼栋。
关键他们不是用走的，而是飘着进去的，怎么看都有些瘆人。
作为杀神殿一员，自然明白这其中肯定有问题。
所以就第一时间把事情告诉了程凡。
程凡听后不仅没有惊讶，反倒是扬起了嘴角。
而那淡淡的笑容里，夹杂着一丝阴冷。
眼睛男见状，立刻恍然大悟的回道：“老大，这是你事先布置的局？”
程凡点了点头，道：“如果我在，他们肯定会有所警觉。”
“所以这样反而能让他们自投罗网。”
眼镜男竖起了大拇指，“还是老大高明，居然能想到让他们主动上钩。”
“去，一边玩儿去。”
程凡不太喜欢别人拍马屁，所以没好气的瞪向眼镜男。
后者只是嘿嘿一笑，将口中的棒棒糖咬碎。
接着疑声道：“对了老大，苏杭最近有不少身份怪异的家伙涌入。”
眼镜男通过这两天的观察，发现如今的苏杭暗流涌动。
很多穿着武道服，亦或是黑色长袍的家伙分别于两处机场现身。
不过大部分，是从高铁站出现。
“知道了，去忙你的吧。”
程凡朝眼镜男摆了摆手。
待后者转身离开后，小声喃喃道：“我曾给过你们机会。”
“既然你们不懂得珍惜，那便去死吧。”
……
破旧小区。
徐莉本来是打算把四周收拾下。
不过想到程凡走前的提醒，便选择了安安静静的坐在梳妆台前。
镜子里的自己，看上去很丑。
丑陋到了极点，恨不得用指甲把那张脸彻底抓花。
这些年的折磨令她痛不欲生。
而在程凡面前的表现，几乎都是装的。
或者可以说是双重人格吧。
在外人面前她落落大方，喜欢不自觉的微笑。
伴随漂亮的桃花眼，也总是能给人带来亲切感。
可背后，她曾不止一次的想要自杀。
但每次自杀，都是以失败告终。
因为那个人根本不允许。
现在自己有钱了，可以一次性把父亲的医疗费付清。
还能专门请个私人看护。
自己，是不是也可以就此一了百了？
毕竟她真的不愿再笑。
不愿在那些男人面前，露出违心的笑容。
同时还要去迎合着他们口中的变态要求。
“解脱了吗？”
“是啊，解脱了……”
徐莉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微笑着自言自语。
在她看来，这或许是最后的笑容。
也是这些年来，唯一一次笑给自己看。
砰！
就在她准备起身走向窗户时，大门突然被人一脚踹开！
踹门的，是个身着黑袍的方脸中年。
和之前绑架她的青年，有着几乎一样的气息。
在中年的身后，还站着一满头华发的老者。
老者二话不说，当即怒道：“说，是不是你杀了我的徒儿？！”
徐莉见状，没有丝毫惊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