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有分寸,不会多喝。”

    付炽讪讪的,到底还是没有在客厅里多呆,应了一声好之后上了楼。

    晚上时又下起了雨,急骤的雨点打在外边儿的玻璃上,哗哗作响。付炽几次想出去看看程知遇的,但最终都控制住了自己。

    她一直都睡不着,直到在凌晨听到他上了楼,这才睡了过去。

    第二天程知遇并没有像往常一般准时起床,房间里迟迟的没有动静。他原本就快天明了才上楼,付炽没有去打扰他。等到中午时分仍旧不见他起床,她担心了起来,犹豫了许久之后还是上了楼,敲响了房间的门。

    程知遇一向警醒,但今天不知道是怎么的,一连敲了几分钟的门里边儿竟然也未有任何动静。

    付炽本是想直接进去的,但想起他说的不允许随意进入他房间的话来,又犹豫了起来。最终她的担忧胜过了理智,打开了门。

    门并没有反锁,门推开付炽便看到躺在床上额头上冒着冷汗脸色苍白虚弱紧紧闭着眼睛的程知遇。

    他的情况并不好,床单上染上了点点的血迹,角落了垃圾桶里白色的纸巾上有大团大团鲜红的血液。

    付炽一见这样子就吓了一大跳,快速的上前,叫道:“程知遇,程知遇……”

    她不敢去摇晃他,手足无措的站着。又忍不住的伸手去试他的鼻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