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似的,轻轻的开口说:“你是担心我在避孕套上做手脚吗?”她的声音轻轻的,露出了几分自嘲来,说:“你不用担心,我没那么傻。我比谁都清楚,用孩子来拴住男人是一件愚蠢得不能再愚蠢的事。”

    她的语气十分平静,平静得就像是局外人似的。

    程知遇想开口说点儿什么,在此刻竟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俯身再次的吻住了她,而她紧紧的攀附着他,像是只有在这肉体的亲密间,她才能找回所谓的安全感,才不会害怕被抛下。

    有眼泪从她的眼角流下,很快便没入床单中,仿佛不曾存在过。她紧紧的抓着他,闭上了眼睛,在心脏密密麻麻的刺痛中感受着他所给的欢愉。

    离别的时光总是很快就到来,付炽特地出去买了菜,像是过节一般做了一大桌子丰盛的饭菜。程知遇的胃不能喝酒,她给他倒了饮料。自己则是倒上了红酒。

    在这几天的时间里,程知遇几乎是事事都由着她。他不再处理事儿,一直都陪着她。两人一起看电影,一起打游戏,多数时候付炽都只是静静的依偎在他的身上,听着他胸膛里砰砰跳动着的心跳声。

    然后就算再怎么不舍,离别的时光总会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