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出来时仍是一副迷迷糊糊的样子。头发凌乱的披着,还往下滴着水。

    程知遇用毛巾将她头发上的水吸干,然后又替她吹干。她的肌肤吹弹可破,轻轻的碰碰便会出现一个个红印,这会儿乖乖巧巧的,不再像清醒时那么张牙舞爪。在程知遇替她吹好头发后她便迷迷糊糊的倒在了床上。

    她虽是老老实实的睡下了,但程知遇却梅雨马上出去,在付炽快呀睡过去时,他突然开口问道:“付炽,同闫思安在一起开心吗?”

    他的声音低低沉沉的,伸手轻轻的拨了拨她脖子里的碎发。他今儿过去时她正同闫思安一行人在一起聊着什么,脸上的笑容明媚。是他许久没有见过的。

    付炽似是没听清楚他在说什么,睁开眼睛来迷迷糊糊的看了他一眼,很快便又睡了过去。

    程知遇这下没有再说话,替她盖好被子,然后坐在一旁抽起了烟来。

    一支烟抽完,他起身去洗漱,在床的另一侧躺了下来。借着床头的台灯看着付炽沉睡中的容颜。

    她和以前比起来几乎没有任何变化,长长的睫毛微微的扇动着,在眼底下留下浅浅的阴影。他伸出手,轻轻的将她揽到怀中,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

    付炽像猫儿一般,感受到他的体温,迷迷糊糊中就像以前一般钻进了他的怀里,双手搂住了他的腰。

    她的身体柔软,带着沐浴后的馨香。程知遇的身体微微的僵了僵,揽住她的手紧了紧。

    黑暗中他的眸色微暗,他已经等得太久,最终还是没能忍住,低头轻轻的吻住了那柔软的唇瓣。她的唇上还残留着红酒的味儿,他忍不住的加深了这个吻。

    怀中的付炽乖巧得不可思议,但他在最后关头还是停了下来。他很清楚,她现在的乖巧是因为她酒精作祟,她并不清醒。

    已经有过了一次前科,他哪里敢在这个时候更近一步。他害怕会将她推得更远。他在那一年的时间里经历了他人生中最难熬的时光,她的身体才刚刚康复,情绪也才刚刚稳定下来不用再服药,独自一人在外面临中各种各样的危险,抑郁症也有可能再次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