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着自己的女子弄丢了。

    “殿下为何不解释!”洛宁泣不成声道。“殿下其实是......”

    萧澈脸色苍白的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再说了。

    洛宁的声音哽咽了,殿下为了县主做了这么多,可却一次次被县主误会,一次次被她所伤,县主怎会如此狠心。

    萧澈似猜到了洛宁心中所想,他艰难地扯了扯嘴角:“孤不怪她,这是孤欠她的。”

    鲜血在月白色的锦袍上晕开,留下一大片触目的鲜红,萧澈的脸色苍白若纸,仍强忍着胸口的剧痛,强撑着保持最后的清醒,“为了确保计划的万无一失,孤不能说。”

    胸口处一阵剧痛袭来,他额上渗出豆大的汗珠,“瑞王是不是已经在来青州城的路上了?”

    洛宁哭着点了点头,只见萧澈的月白色的锦袍上,被鲜血染红,因失血过多,他脸色苍白,双眉紧蹙,艰难地吐出这几个字:“其实我该谢谢卿卿,她这一剑,我身上的罪孽便觉减轻了些。”

    好在她手下留情,这一剑并未伤到要害,远没有看上去那样严重,或许她的心中仍有一丝犹豫,对自己还有几分信任罢。

    不然,这一剑就该刺穿了他的胸膛,他早就当场暴毙了。

    思及此,萧澈痛苦地阖上双眼,洛宁急忙大声喊道:“快来人啊,快传太医!”

    眼泪从眼角滑落,这样也好,或许只有这样,卿卿心中对自己的怨恨才会减轻一分。

    行至青州城门的萧誉听闻了萧澈被刺的消息后,紧皱的眉头稍稍舒展,问向身旁的柳常青道:“你确然亲眼所见宁王一家都死在那场大火之中?”

    那些火油是他亲自让人泼在了宁王夫妇和萧月柔的屋外,又派人在屋外挂了锁,且他派人放火之时,直到救火队赶到,他都一直派人盯着宁王府,根本就没见到宁王一家逃出来。

    柳常青点了点头,恭敬地答道:“尸体被抬出来时,属下看得真切,那三具焦尸虽然已是面目全非,但从他们烧焦的衣物,和装扮来看,确然是宁王一家无疑。”

    萧誉轻蹙眉头道:“只是如此?”

    柳常青又道:“属下明白殿下的疑虑,宁王右手臂上曾受过剑伤,且属下找来了宁王妃和萧小姐的贴身婢女来辨认,确然是宁王全家。”

    萧誉眉头舒展,紧抿的唇角挂上了一丝笑容,“怕是你是不知我那位六弟的手段,他办事谨慎,绝不会让人抓住一丝把柄。随本王一道去懿王府探望本王的这位六弟,看看他的伤势到底如何了?”

    萧澈是否是真的受了伤,去看看就知道了。

    “属下遵命!”

    萧誉抬了抬手,示意柳常青退下,萧誉策马上前,对着前面的马车轻唤一声道:“婉儿,前面就是南阳侯府了,孤已安全将婉儿送到,婉儿可去南阳侯府探望好姐妹,孤有事先行一步。”

    董婉儿帕子捂嘴咳嗽了数声,双手紧握住丫鬟入画的手,微微蹙眉,道:“王爷请便!”

    听到那马蹄声渐渐远去,董婉儿才算松了一口气,因极度紧张,她白皙纤长而又不带一丝血色的指尖因用力而泛白。

    不知为何,这位瑞王平日待自己也是极温柔体贴的,可她只要一见到瑞王那笑容可掬的模样,她只觉不寒而栗,她总觉得那双若雄鹰般犀利的眼神中,藏着的是满满当当的野心和欲望。

    她害怕与瑞王独处,甚至害怕和他多数一句话。

    尽管他每日都会来丞相府,或是远远地站在院外听她弹一曲,或是在前厅和董相喝一盏茶,又或是寻得珍稀药材亲自送来,她每每见到他脸上的笑,更觉得不寒而栗,他尽管察觉了她正在躲着他,他也只是淡然一笑,也并不逼迫她。

    马车缓缓停在了南阳侯府门前。<-->>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