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觉心一阵阵的抽痛。

    他眼眸中的寒意似要将周遭的气息都凝结成霜,洛宁见主子那眼神似要将舒王母子活剐了,他急忙上前回禀道:“殿下,太医到了,还是让太医上前为县主瞧瞧伤势吧?”

    萧澈颔首,这才将手中的丝帕放下,对躺在床榻之上,紧闭双眼的叶卿卿,柔声哄道:“卿卿别怕,澈哥哥会一直陪着卿卿。”

    在珠帘外待命的太医听闻不觉一怔,他还从未见过懿王殿下对谁这般温柔。

    萧澈神色焦急的问道:“卿卿的伤势如何了?”

    她这般狼狈地跑了出来,萧澈心中早已对三公主生辰宴上发生之事有了猜测,便早已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太医道:“好在县主只是受了些皮外伤,这些伤势并不严重,只是县主好像吸入了分量不轻的迷药,亏得县意识坚定,坚持到现在已是奇迹。但这迷香有损身体,为臣先去写一道方子,解了县主体内的迷香,再服用些滋补的汤药即可。”

    萧澈捏紧了双拳,他们竟用那样龌蹉的手段对付卿卿,他神色一凛,握紧了叶卿卿的手。

    见到手上的伤痕,他因愤怒双目变得通红,周遭形成了强大的气压。

    “那便有劳大人了!”

    太医拂去了额上的冷汗,躬身道:“为臣惶恐!”

    太医退了出去。

    洛宁很快端来了熬好的汤药来,萧澈对躺在床榻上昏迷不醒的女子轻唤一声道:“卿卿,喝药了。”

    叶卿卿意识并不清醒,头脑中晕晕沉沉的,似听到了有人唤她喝药,她下意识地撇了撇嘴,蹙了蹙眉头,嘀咕道:“好苦。”

    像是呓语。

    萧澈勾了勾唇角,他手中的汤勺还未没到她的嘴边呢。

    叶卿卿不怕疼,常年习武,难免磕磕碰碰,即便受了伤,她也从不叫唤,比寻常的男子还要坚强些,只是她怕苦,平日里也是想方设法逃避喝那些苦汤药。

    他耐心的哄道:“卿卿再忍耐一下,只有喝了药才能尽快好起来。”

    那勺药才到了她的嘴边,许是她已闻到了汤药的苦味,她蹙紧眉头,牙关紧闭,那药就顺着嘴边流了下来。

    萧澈无可奈何一笑,替她擦拭嘴边的药汁,他端起药碗,喝了一大口,洛宁刚要阻止,却见他含着药吻在了叶卿卿的唇上,撬开她的贝齿,一口一口的喂她喝下。

    直到药碗见了底,叶卿卿觉得口中苦涩,便轻蹙眉头,轻唤了声:“唔,苦……”

    那句苦还未说出口,萧澈再次贴上她的唇,含着蜜饯喂进她的口中。

    叶卿卿脸上才露出满足的微笑,沉沉的睡了过去。

    只是被吻过之后,那娇嫩的唇,好似空山新雨后,饱满欲滴的春樱。

    他替叶卿卿掖好被子,神色温柔,眼中蓄满了爱意。

    他对身后的洛宁吩咐道:“通知刑部尚书王大人,将这些年收集的李昭仪的亲哥哥,那位吏部尚书李大人脏枉法的罪证想法子呈到御前。”

    那些伤害卿卿的人,他一个都不会放过,他定会让他们付出沉重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