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高,神色愤然道:“我南朝的将士可不能白白送了命。”

    萧澈又道:“儿臣愿为父皇分担,儿臣也愿派人助叶将军揪出军中的细作。”

    南宣帝颇感欣慰地看向两个儿子,夸赞道:“很好,你们都很长进,没有让朕失望。着令柳将军父子前往云州,相助叶将军,便由澈儿查清北朝细作之事。”

    萧誉看了萧澈一眼,道:“儿臣领命!”

    萧誉派了柳将军父子前往战场欲分了叶将军的兵权,萧澈便派人前去云州调查,至少可以提醒叶将军,让他小心柳将军父子。

    消息传到了长公主府,叶卿卿和萧澈料想的一样,此次交战,怕是南朝大军中已经混入了奸细,有人想要里应外合,得知此消息之后,叶卿卿急忙来朝曦堂寻母亲。

    长公主萧瑟瑟听闻了夫君受伤的消息后,不觉心急如焚,头痛症发作,当场就晕了过去,叶卿卿见母亲憔悴的模样,急忙来劝道:“母亲不必过于忧心,父亲久经沙场,此次定会逢凶化吉,吉人自有天相的。”

    叶卿卿虽如此劝说母亲,她也很担心父亲,前世父兄战死,此刻又从战场上传来了不好的消息,她有预感,她最担心的事怕是要发生了。

    但母亲病倒了,她也只能说些好话来安母亲的心。

    萧瑟瑟无力地点了点头,叹道:“但愿如此吧!”

    她又问向一旁的刘嬷嬷道:“定远回来了吗?”

    自从林骁被处死之后,叶定远便被提拔为禁军统领,他每日都是早出晚归,大多数时候连个人影都见不到,叶定远也大改懒散的作风,行事颇有父兄的风范。

    刘嬷嬷摇了摇头道:“二公子还没下值。”

    萧瑟瑟叹了口气,夫君和长子在许州已有一年未归,如今才班师回朝,居然在半路遇袭,又去了云州,一想起夫君已过了不惑之年,仍需带伤在战场拼杀,萧瑟瑟就忍不住又心酸又心疼。

    叶卿卿知母亲思念父亲,担心父亲的伤势,便对萧瑟瑟提议道:“卿卿知母亲思念父亲,云州苦寒,不知父亲和兄长可曾备好了御寒冬衣?”

    萧瑟瑟眉头拧的更紧了,在战场上拼杀之人,身上都带着伤,此去云州匆忙,怕是连一件御寒的冬衣都不曾准备,若是身上伤势未愈,又碰上了阴雨天气,只怕会落下病根。

    叶卿卿又道:“不若由女儿代母亲去云州走一趟,为父亲和大哥送去御寒的冬衣和护膝,也去探望父亲的伤势,好让母亲安心。”

    萧瑟瑟怒道:“胡闹,战场凶险万分,岂是你说去便去的,再过一个月就是你十六岁的生辰了,也该为自个的终身大事考虑了,我答应让你去秋猎场上胡闹,如今你也该收了心,听过圣上又要为你和懿王殿下赐婚,却被懿王拒绝了。可有此事?”

    经过李昭仪母子一事,萧瑟瑟对萧澈已经大有改观,觉得若是萧澈一心一意对自己的女儿好,而他好像对太子之位也没什么野心,若是日后做个富贵闲王,叶卿卿嫁给了他也不失为一个好的归宿。

    她柔和地看向叶卿卿道:“卿卿,你过来,和母亲说说心里话,你心里是不是还没有放下懿王?我看懿王也对你有意,那母亲也愿意成全你们!”

    叶卿卿坐在床上,萧瑟瑟轻拍叶卿卿的手,笑道:“懿王确然不错,长的也好,文武全才,对卿卿也专一,听说他在秋猎上拦住了南宣帝的赐婚,说是要征求叶卿卿的同意,不想再勉强卿卿,是吗?”

    叶卿卿小脸一红,柔声一笑道:“母亲当真不再反对了?”

    萧瑟瑟轻点叶卿卿的眉心,柔声道:“此一时彼一时,母亲觉得懿王对你是真心的,母亲能看得出,他尊重你,爱护你,他眼里也只有你,且他没有争夺王位的野心,若是卿卿嫁过去了,他也定会一心一意对你好,事事以你为先,那母亲为何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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