魁祸首吧。
邱和拱手一拜:“还请殿下回府,属下也是奉命行事,请殿下莫要让属下为难。”
围着府邸的数百将士堵在门口,不让他前进一步。
萧誉大笑一声,手中的剑哐当一声掉在地上也浑然不觉,府门吱呀一声关上了,他彻底败了,他再也没有机会了,等待他的只怕是和四弟一样的终身监禁,或是流放发配,若是父皇出了事,萧澈继位,他怕是连命都保不住了。
他一把闯进了里屋,将董婉儿从床上拖了下来,一掌甩在她的脸上:“贱人,你还敢睡着,快起来伺候孤,去给孤倒酒。”
董婉儿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只走了几步,就跌倒在地,自从她嫁入瑞王府,这半月以来,她动不动就受罚,每日活在两个婆子的阴影之下,虽萧誉并未要她干活,却动不动就不给饭吃,她的身子越发虚弱,身上青紫的伤痕就没好过。
董婉儿委屈的泪水就要往下掉,她一想起两个婆子凶狠的嘴脸,只能强忍着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挣扎着手脚并用地爬起来,为萧誉沏茶,手抖若筛糠,来不及披件厚实的衣裳就出门,吩咐下人去准备饭菜和酒水。
“去给本王将春娘叫来,你也在一旁伺候,我瑞王府不养闲人。”萧誉的话在屋内响起。董婉儿偷偷地抹眼泪。
董婉儿吓得浑身发抖,用颤抖的嗓音道了声:“妾身遵命。”
她穿着粗步衣裳,好几次摔倒在雪地里,迎面而来的寒风似要将她的脸颊割破了,她咬了咬牙,几乎是爬着去春芳院里唤春娘,春娘是府中贵妾,自从那日大婚之后,瑞王就再没有碰过自己,每日都轮流宿在十多个贵妾的房中,其中春娘最受萧誉的宠爱。
春娘正在梳妆,唇上涂得鲜红,见董婉儿爬着来到她的院子,身上落满了大雪,好似个雪人一般,嘴唇也冻得乌紫,春娘命人端来了一碗连狗都不看一眼的残羹剩饭丢给她道:“我再换件衣裳,王爷不喜人穿的寒酸,这碗饭菜赏给你了,你还有一刻钟的时间可以将这碗饭吃了。”
董婉儿身边的两个婆子都被春娘收买了,她吩咐过,只要保住她的一条命,至于缺吃少穿,挨饿受冻都无所谓,反正也没人管。
董婉儿饿极了,只得将桌上的饭菜都狼吞虎咽地吃下去,吃完了她才有力气,她还要伺候萧誉和春娘。
……
叶卿卿已经穿上了嫁衣,坐上了去往北朝的马车,她不知道现在宫中已经发生了巨变,南宣帝病倒,宁王已经入了宫,叶定钦也已经带领禁军控制了揽月宫。
外面冰雪漫天,马车缓缓而行,季崇焕听到风声之后便急忙北朝,命马车片刻不停地赶路,饿了只能用些干粮和饼子,玉蝉捏着饼子,隔着车门似要将骑在马背上的季崇焕用眼珠子瞪出一个大窟窿来。
叶卿卿干咳一声道:“别瞪了,再瞪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北朝路途遥远,你还是先用些饼子吧,待会就该饿了。”
饼子难吃,冷了之后,还直掉渣,叶卿卿啃着难吃的饼子,蹙了蹙眉头,好似在思考什么。
玉蝉满脸沮丧道:“小姐,咱们就这样去北朝了?”
小姐的命怎生这样苦,才和懿王和好,却被那变态北朝太子横插一脚,棒打鸳鸯,将她和懿王生生拆散了。
“你不想去吗?”叶卿卿轻笑一声道。
玉蝉使劲地摇了摇头,“不想。”只是如今她们都在前往北朝的马车上了,她不想去又有什么办法,但为何小姐现在还能笑的出来。
“那咱们便不去北朝。”
玉蝉听闻眼眸一亮,兴奋地想要尖叫一声,叶卿卿连忙做了一个嘘声的手势,指了指马背上的北朝太子。
这就是一个疯子,外面天寒地冻,他竟然让人送来一件薄纱的丝绸喜服,只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