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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明明知道,她的伤没有那么严重,可是却再也不想看到女子失去血色,毫无动静的躺在他怀中,再也醒不过来.......哪怕他知道她只是睡一觉便会醒过来.....
帝玦紧紧的抱着她,喉中涌上一股血气,他猛然咳了一口血,靠在床上,渐渐昏了过去。
傍晚当郁泉幽醒过来时,发现自己正被帝玦抱在怀中,而身旁的男人十分疲惫,看样子睡的极沉。
郁泉幽看着这一张面孔,有太多的不解,她不自觉的用手指戳了戳他光洁的脸颊,心中有些触动。
“你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她喃喃了句,看着他发起了呆。
“郁儿认为我是什么样的人?”男子睁开双眸,那双蓝眸中藏满暖意,让她觉得十分的温暖。
她看着他,不说话,只是忽然想静静的看着他,而她没有察觉的是帝玦眸中那一抹伤意和忧虑。
月夜总是给人以宁静的气息的,而突如其来的暴雨却会将这一切毁于一旦。
潮湿的天气,彼此吸引的互相,当朦胧的月光笼罩着暖色大殿,开出爱的枝桠,影映了谁的千年等待,又唤起了多少前尘往事的凄凉。
帝玦看着再一次睡意朦胧的郁泉幽哀叹了一口气。在天马行空的睡梦中,郁泉幽隐约听到一句话,一句充斥着哀伤和无奈的低语,“若这一生可护你平安,那些前尘往事,丢了也就丢了吧。”
悠远的声音,断断续续,是谁?
谁在耳边深情的低吟,她想要睁眼,眼皮却厚重的将她的意识全部凐灭,一丝一毫,绝不留情,吞噬的干干净净。
当初晨的阳光打照下来时,帝玦抱着她出现在了极南荒野上,轻轻将她放下,便转身离去。
刺眼的金芒照耀在郁泉幽的脸上,将她从梦中唤醒。在她睁开双眼的那一霎那,眼前一张放大的鬼面具差点让她吓得跳了起来。
“啊!”她不自觉的出声大叫,然后恶狠狠的瞪着眼前取下面具却早晚笑弯了腰的罪魁祸首看。
“主子!你怎么反应这样大?”伶云发出银铃般的笑声,可爱的脸蛋上浮起两抹淡淡的红晕。
“你这丫头....是怎么找到我的?”郁泉幽看着她笑成那样,嘴角也不自觉的上扬起来。
郁泉幽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发现自己又回到了荒野之上,便知道帝玦再一次的选择了不告而别。一想到帝玦,她满脑子便都是他那双充满悲伤和深情的浅眸,那双总能让她深陷进去的眸。
“主子,哥哥看了你留给他的那封信,便让我来寻你了。他让我跟着你,以便我保护你的安全。”
伶云听到郁泉幽问到正经的话上来,便渐渐收了笑意认真的说道。
哥哥?郁泉幽在心里疑惑了一下,随后便想起这丫头和她说过,狐墨是她的哥哥,只是这狐墨为何会许自己的妹妹来做不相干的人的丫鬟呢?
她觉得十分的奇怪。
“你哥让你来保护我?”她问了一声,语气充满不解。
“是,哥哥说了,他知道莫云画已经寻到了你,也知道那怪人给了你一本《八荒六道》。他说,主人你应该知晓了六界之事,就让我不要再与你隐瞒身份了。他让我来跟着你,至少在莫云画出现时可以保护你的安全。”
她说完了这一番话,却让郁泉幽心中猛地一惊,这个狐墨如何知晓莫云画寻到了她?明明留给他的那封信中她没有提到这些事....他怎么会知道?
“主子,你就别猜了,你之前住过的院子是有我哥哥的护卫在暗中保护着的,但是莫云画来过之后,他的护卫便统统死在血泊之中了,这世上能够将我哥哥的护卫杀的片甲不留的也只有莫云画一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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