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着一副表情,耳根却开始微微发红,“我名郁泉幽。”

    他听了这一句,却忽然没有了下文,半天未吭声。郁泉幽疑惑着将目光探去,只见他正愣怔般的看着她的额头,见她的目光看过来,才问道一句,“姑娘…你额上那朵梅花印记…”

    “呃?”她抚上额,轻轻蹙起了眉头,梅花?她在心中疑惑着,她额上何时有一朵梅花?

    男子见她似乎完全不知道她的额上生了一朵淡红的梅花印记便从袖中摸出了一面铜镜递给了她。

    郁泉幽接过那铜镜,对着自己的脸照了一照,发现自己的额头竟然生出了一朵漂亮的梅花,而那变红的双瞳也不知是何时变回了原样。

    她轻轻抚摸着额上的那朵梅花,心中起了一丝波澜。

    “姑娘额上的梅花印记不是作妆而来的吗?”男子轻声问道。

    郁泉幽摇了摇头,“我从不画这些妆容。”

    男子听了她的话,好像想起什么,眼神中竟流出了些她看不懂的忧伤。

    “ 公子,你怎么了?”

    “无妨……”他被她一声唤,回了神,“叫我狐墨吧。”

    “你叫……狐墨?”郁泉幽好奇地问道,怎么会有人取这样的名:“你姓狐……”

    “哧……”一声轻笑,他颊上荡开笑容,“你怎会这样认为?我没有姓,只有名,我叫狐墨。”

    郁泉幽呵呵笑几声,只觉着有些尴尬,再一次打量了一下这房间道,“狐墨公子,请问这里是?”

    “这里是罂粟小镇的一家客栈。”

    所以说她现在是在挨着溪川的罂粟小镇上么?

    她稍稍沉思了一下又接着问道,“这是凤岳客栈?”

    “你倒是机灵,怎会知晓这是凤岳客栈?”

    “罂粟的客栈,能有这种桂香四溢的房间,又这么雍容华贵,大抵是只有凤岳客栈了。”

    “分析的不错。”狐墨点点头,目光始终落她在身上,“我看你年纪不大,不过十五六岁的样子,怎么会受那么重的伤?”他又问道。

    她沉默了下来,没有说话。母亲的行踪,她如今是毫无头绪,只知道想杀她的人分有好几批,而她只有孤孤单单的一个人,这叫她如何找出幕后真相?

    “你昏迷了两天一夜,嘴里一直喊着母亲,可是你母亲出了什么事?”他见她没声,又问道。

    郁泉幽不由得凝起了眉,她这一睡竟已是过了两天吗?于是轻皱起眉头正准备说什么时,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紧接着一个好听悦耳的女声隔着门传来,“公子,衣服已经送来了。”

    “拿进来吧。”狐墨应了一声,双扇门再次被推开,一位姑娘拿着一套衣服走了进来。此人降紫彩衣暗绣纹,白纱遮面绕两端,灵动的双眸轻轻流转,唤道,“公子。”她将衣服呈上,然后站在一边等着狐墨发话。

    “方才扶桑替姑娘包扎伤口时渗出了不少血迹,想是已经污了衣服,姑娘且再换一套吧!”狐墨从那女子手中拿过衣,交与郁泉幽手中,声色温和好听。

    接着他又站起身来,向那女子吩咐道,“扶桑,这位姑娘身上有伤,恐换衣不便,你且留下来帮她。”

    那名被称为扶桑的女子听到此话轻点了头,站在一旁,依旧沉默。狐墨又看了郁泉幽一眼,拂了拂衣,便要离开。

    狐墨要走,郁泉幽不由自主地抓紧了盖在身上的被子,有点着急,“公子,请留步。”

    她动了动干涩的嘴唇,唤了男子一声。他顿住脚步,转身看着她,唇角笑意微存,双眸却失了方才的温暖,尽是深邃忧伤,“何事?”

    男子轻轻启唇,浅色衣袍轻轻拂动,立于暗晃烛影前,身姿渺渺,让郁泉幽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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