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罗非鱼。”

    “是那种背上有刺的鱼吧,怎么做好吃?”

    “唔,我喜欢清蒸,也可以煎来吃。”

    夏枕月在买菜,于知乐就在她旁边叽里呱啦,换做是老妈,早一脚把这烦人的玩意踹走了,果然还是夏枕月温柔,耐心地给他解答各种乱七八糟的问题。

    “帅哥,你要点啥?”

    “给我整一条跟她那一样的。”

    夏枕月欲言又止,止言又欲,哪有这样买菜的,她买啥他就跟着买啥,刚刚不是教了很多选菜的方法嘛,感情这坏家伙一个都没记住。

    罗非鱼很便宜,十块钱一大条,夏枕月又去买了点青菜,今天的晚饭就够了。

    于知乐还跟着她,一副要到她家逛一圈的样子。

    夏枕月很无奈,心想等回去之后一定要百度问一下,刚交的朋友总是跟她一起回家,这合理吗。

    “你干嘛还不回家……”

    “我妈让我带酱油,你家不是小卖店嘛,去你家买。”

    “刚刚市场不是有……”

    “你生意不做啦?”

    从巷子口出来,临近她家的时候,听到了吵闹声——

    “你现在必须给我一个说法,否则我就赖着不走了,我好心过来关照你,哪有你这样做生意的?”

    “大姐,真不是我拿的,你衣服拿过来的时候,口袋里根本没有那一百块钱,我们小本生意的,哪敢拿这钱……”

    “你说没拿就没拿啊?那我兜里这一百块钱哪里去了!”

    一位气焰嚣张的妇人,手里拿着一条裤子,正叉着腰指责缝纫机后的轮椅女人,大白猫跳到桌面上,喉咙低吼着龇牙怒视那个妇人。

    “妈?怎么了?”

    夏枕月赶忙跑了上去,于知乐皱起眉头,也跟着跑了过来。

    妇人见来了人,眼神稍微波动了一下,却依旧不改口:“不管你今天来多少人,总之这钱你必须赔我!”

    方如跟夏枕月说起来龙去脉,原来是这个妇人拿了条裤子过来改裤脚,她已经习惯性检查过对方衣物里没有漏东西了,对方留下裤子说改完回来拿,等她回来的时候,就一口咬定裤兜里原先有一百块钱,现在钱没了,说是她拿的,要她赔。

    几乎是下意识的,于知乐脑海里便冒出来一个词:碰瓷的。

    这种人简直是灭不绝的,哪怕车上、道路有监控,也依旧有人敢这么去做,令人恶心透顶。

    听完之后,夏枕月也是很生气,母亲是什么人她自己最清楚了,对方绝对就是来无理取闹的,同样的委屈她在学校也受过,一时间都难以冷静了。

    “我妈说没拿就是没拿,你们这些人怎么总是这样诬陷别人!”

    “嘿哟,你说没拿就是没拿啊?那我这钱放这儿,它自己飞了?”

    人在急的时候,就容易陷入辩证的误区,证有不证无,才是正确的辩证方法。

    “行了,我来说句公道话。”

    于知乐直接堵到了那个嚣张妇人的面前,对方一米五的矮胖个子,只能抬头看他。

    “你谁啊,关你什么事!”

    “她是我妈,咋滴?”

    听到他这么说,嚣张妇人愣住了,正气在头上的夏枕月和方如也愣住了。

    于知乐哪还不知道这种碰瓷的人,无非就是专门挑好欺负的对象,像方如这样,本身就行动不便,家里又没有其他人撑腰,自然成了碰瓷的最好对象。

    一百块钱不多不少,遇到不愿意跟她胡搅蛮缠的,也就给了。

    “我不管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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