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的道:“茹儿,之前那位军爷说了,他们的职责就是护卫百姓平安,所以今日在这里不管出事的是谁,他们都会上前来救人的,姐姐劝你,却要将心放在对上身上。”

    赵茹儿愣了许久,才呆呆的点点头,“堂姐说的是。”

    “头儿,你说那小姑娘是不是对你动心了?”回去的路上,其中一个官兵打趣道。

    殷周瞪了对方一眼,“别败坏人家姑娘名声,再说我已娶妻,也不会纳妾。”

    “哎,嫂子也是,嫁给头儿你,年三十的都不能团圆。”

    “职责所在,咱们忙点,更多的百姓就能多一份安心。”殷周也觉得惋惜,可是没办法,做的就是这一行。

    再说了,越是这种时候,他们就越得打起精神来。

    “也是,我老娘知道我今晚要当值,中饭的时候好是一顿唉声叹气,听得我头都炸了。”

    将那醉汉带回去,带到了审讯室。

    女子对于名声看得很重,要知道最苛刻的时候,只是当街被男子摸了下脸,这女子的名声就算是毁了。

    如今倒是稍微开放了一些,可是当街搂抱小姑娘,同样也损害了人家的名声,若是一个调节不当,那女子都有可能自裁。

    虽说只是搂抱了一下,可是造成的后果却要考虑在内。

    再说这件事还是殷周几个人当场看到的,他的罪名已经成立,直接就被定了个猥亵罪,关押三个月。

    那醉汉听到这个结果,所有的酒一下子就醒了,狠狠的打了一个激灵。

    然后就在审讯室里痛哭流涕的不断求饶。

    可罪名已经下了,而且还是证据确凿,他再求饶也没用。

    若是求饶就能抵罪,那天下的律法也就是摆设了。

    年三十,几杯黄汤下肚,却惹来三个月的囚禁,这下子可是赔大发了。

    亥时初,所有的百姓归家,宵禁开始。

    殷周疲惫的回到家里,迎面而来的就是妻子送上来的一碗热汤。

    “回来了,快点喝完汤暖暖身子。”

    “孩子睡下了吗?”他接过热乎乎的汤碗,看了看里间。

    “已经睡下了。”于宁拿起一件衣衫,继续缝补,“明天还要值夜?”

    殷周三两口将热汤喝光,点点头,“明天还是老时间,元宵节后我们这队就是下半夜了,到时候你早些休息,不要等我。”

    “知道了,里面多穿些衣裳,下半夜冷。”

    “好!”

    妻子于宁是一家绣房老板的女儿,他虽说是个当差的,可是妻子嫁给自己,却没少跟着吃苦。

    他体谅妻子的苦,自然也更加的护着她。

    之后,他坐在旁边,泡着脚和妻子聊起晚上的事情,自然也说到了那个醉汉。

    于宁听到对方居然欺负一个小姑娘,忍不住蹙眉:“这种人就该关一关,看他以后还敢这样做。”

    “年三十在牢房里待着,这教训不可谓不深,以后肯定会长记性的。”

    “那样最好不过。”

    大年初一,用过早膳后,高振就带着勤政殿的人,上前来给两位主子拜年。

    谢琅也提前让人准备了银豆子,每人给几颗,意思意思。

    年末时,宫里的所有人都多发了两个月的月钱,且年夜饭都是有鱼有肉的,这待遇已经是空前了。

    三四十个人拜完年,拿着谢琅赏的银豆子,欢欢喜喜的退了出去。

    年,一般都是从腊八开始,一直到上元节结束,这段期间的每一日,都是值得庆贺的。

    谢琅很喜欢在这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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