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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曼达再次睡到了中午,醒来后,他主动去教堂为约尔登做祈祷,客房在二楼,教堂在一楼,曼达还没等走下楼梯,约尔登已经从身后赶了上来。

    “使者的使者,你还真是贪睡。”

    曼达强忍着厌恶,回头看着约尔登,礼貌性的微笑了一下。

    他在楼梯下,约尔登在楼梯上,两人差了几级台阶,独特的视角让曼达从约尔登的胸前隐约看到了一些金币。

    他是古神信徒?他对神罚之主如此虔诚,应该是神罚武士吧?

    可如果他是神罚武士,国王绝不会允许他继承爵位,神罚者不可以担任官员,这是王国的律法,也是教皇定下的规矩。

    从金币的数量判断,他应该在三阶,换做平常,曼达不会把一个三阶信徒放在眼里,可现在情况特殊,曼达的身体状况太差了。

    在一楼的走廊里,曼达不时转过脸和约尔登说话,借着转脸的机会左右扫视着两排的房间。

    当经过左边第五个房间时,曼达发现了一个特别的记号,那是一扇被铁皮包裹的沉重木门,在靠近门缝的地方有一道不易察觉的划痕。

    这就是螃蟹把蟹脚伸出去的原因,这是它给曼达留下的记号。在铁门上有一个巨大的铁锁,凭着狮子女的蛮力,或许能拉断这枚铁锁,可曼达不想冒险,要是援兵来了,都被困在了房间里可就尴尬了,得找个机会把锁打开。

    到了教堂,曼达继续按照昨天的方式祷告,约尔登对曼达的语言很感兴趣,不时的模仿着曼达的发音,还趁着祷告的间隙,询问祷词的意思。

    “你总是重复的那句死娘炮,是什么意思?”

    “死娘炮的意思是主最虔诚的信徒。”

    约尔登面带喜色道:“指的是我吗?”

    曼达点点头:“没错,说的就是你。”

    “主也是这样称呼我的吗?”

    “是的,主也说你是死娘炮。”

    一直听到黄昏,一名侍者来到约尔登身边,耳语了几句。

    约尔登又听了一段祷词,才起身离开。

    回到城堡的大厅,满身伤痕的伊勒娜正在等他。她跪在约尔登的面前,垂着头道:“大人,敌军出现了,正在朝着我们的城堡靠近。”

    “敌军有多少人?”

    “有三百人,都是骑兵。”

    “离这里还有多远?”

    “按照我的估算,应该不足二十里。”

    约尔登眉头微蹙:“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我发现了敌军的营地,可敌军的哨兵也发现了我,我想杀掉那名哨兵,可没想到她身边还有帮手。”伊勒娜毫无保留的说出了实话。

    “我告诉过你,不要和敌军交手,发现敌军之后立刻回来找我,你为什么不听我的话。”

    “对不起,大人。”伊勒娜的声音哽咽了,她知道做错事情的后果。

    “没关系的,不必自责。”约尔登扶起了伊勒娜,将她搂在了怀里,他命令乐师奏琴,带着伊勒娜翩翩起舞。

    伊勒娜幸福的依偎在约尔登的怀里,一时间忘掉了所有的伤痛,跟随着约尔登的舞步,仿佛在云端飞翔。

    在这一刻,她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一曲舞罢,约尔登从袖子里取出了短刀,割断了伊勒娜的脖子。

    伊勒娜只是抽搐了一下,她尽力控制着身体,没有做出任何挣扎。

    她用尽全力抬起了头,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她还想多看约尔登一眼。

    约尔登用酒杯接下了伊勒娜的鲜血,把血浇在了盛开的紫罗兰上。

    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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