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我的兄弟……”这是千夫长自己的话。

    在喝了一罐水后,这名千夫长拔出长剑,自尽了。

    ……

    列奥唱了一天的歌,没有攻城,他并不着急,他感觉十天之内肯定能攻破连雨城。

    结果他高估了德怀特,不需要十天,只需要两天。

    两天之后,一名百夫长在做完晨间祷告后,鬼使神差打开了城门。

    当时只有两名收纳者试图阻止他,一名死在了百夫长的手上,另一名死在了守城士兵的手上。

    守城士兵当场给百夫长下了跪:“大人,我早就想这么做,但我没有勇气,感谢您帮了我。”

    百夫长和士兵相拥而泣,最终被德怀特拖着离开了连雨城。

    连雨城失守了,准确的说,根本就没有守,德怀特选择了直接弃城。

    他怀疑这座城市受到了诅咒,有时候又会觉得这座城市受到了主的祝福。

    在他每一次痛哭的时候,他感受到了罪孽带来的疼痛,也感受到了救赎带来的喜悦。

    ……

    攻下了连雨城,布鲁托终于不用每天熬制那复杂的药粉了,他不能理解曼达和列奥的想法,既然曼达能在井水里投毒,为什么不直接投放剧毒,毒死对方?

    曼达耐心解释道:“原因有三个,一是真正无色无味的毒药太过罕见,而且很难大量熬制,但忏悔之毒恰好具备这两样条件,像我这么灵的鼻子都无法察觉。

    二是只要有人或牲口被毒死,敌军会立刻发现井水有毒,并且会严加防备,但忏悔之毒几乎让人感觉不到自己中毒了。

    三是德怀特需要活着,这人活下来还有用。”

    布鲁托不解:“让他活下来有什么用?”

    曼达笑道:“这是列奥的主意,他要缔造一个传说。”

    “孤影军团的传说?”

    曼达摇头道:“属于大主教霍威特的传说,他是永远的大主教,他带着主的神圣光辉,感染了德怀特,让他放下武器,让出了连雨城。”

    布鲁托抿了半天嘴唇,说不出话来。

    最终他只冒出了一句:“看来德怀特死定了。”

    曼达耸耸肩道;“这就看他造化了,如果他不想死,也可以投奔到神圣大主教的怀抱。”

    说话间,一名士兵正在井里打水,布鲁托上前喝止道:“等一下,那水不能喝。”

    曼达瞪了布鲁托一眼,示意他不要说破。

    士兵看着布鲁托道:“为什么不能喝?”

    布鲁托踟蹰半响道:“水,还是,烧开了喝,好一点。”

    ……

    当晚,连雨城里举办了盛大的庆祝仪式,来自南方的各路领主开怀畅饮,共同庆祝这场伟大的胜利。

    贝萨流改变了对曼达看法,他不再厌恶曼达,甚至还多少有一些钦佩。

    他本想借此机会和曼达好好聊一聊,可没想到整场宴会,曼达愁容不展。

    等宴会结束后,曼达怏怏不乐坐在城堡的花园里喝闷酒,贝萨流走上前去,坐在他身边,带着长者的关怀问道:“有什么烦心事吗?”

    曼达摇了摇头。

    “有什么事情尽管说出来,我们是盟友,彼此之间应该保持信任。”

    贝萨流再三追问,曼达终于说出了心声:“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们最终的胜利。”

    “我对陛下,对您,对政务大臣忠心耿耿,绝无半点私心杂念。”

    贝萨流道:“这一点我也认同。”

    “您真的认同我吗?”曼达的眼眶湿润了,“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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