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霍尔娜刚要开口,忽听那声喝道:“别大喊大叫!否则我把你嘴巴缝上!”

    霍尔娜不敢叫,不敢动,甚至不敢呼吸。

    她听到了这一生最让她恐惧的声音。

    是阿芙洛狄特,上次因为听到了祂的声音,霍尔娜险些丢了命。

    祂想做什么?

    “我想帮你,蠢女人,你想救你的男人吗?”

    我当然想,可我不相信……

    霍尔娜的思维被一阵剧痛打断了,好像有两把钳子正在撕扯她的嘴角。

    “你还敢怀疑我?我该把你的嘴巴扯到后脑勺去,如果你想救他,必须记住我说过的每一句话,否则你等着给他收尸吧。”

    霍尔娜拿着笔,一字一句记录着阿芙洛狄特的话,众人看着霍尔娜怪异的举动,也不知道她到底在做些什么。

    足足写了两张羊皮纸,霍尔娜放下了鹅毛笔,转脸对众人道:“有人告诉我曼达的下落,还告诉我救他的方法,但我不知道这是不是真的。”

    ……

    阿芙洛狄特注视着凡间的霍尔娜:“这蠢女人又蠢又固执,我真担心她会坏了事。”

    潘神叹口气道:“要是我在凡间有信徒就好了!”

    “说这些没用,你现在立刻去找哈迪斯。”

    潘神忧心忡忡:“我担心祂不肯帮忙。”

    “把话跟他说清楚,不用他出手,也不用他的部下出手,这事绝对不会牵连到他。”

    潘神不住的摇头:“我真信不过他们,还不如我自己去算了!”

    阿芙洛狄特瞪了潘一眼:“你在凡间浪迹了那么久,应该懂得规矩,凡间的事情由凡间来解决,想让你的小兄弟活着,就必须按我说的做!”

    ……

    史丹利坐在酒馆里,抱着一杯葡萄酒,和沃姆一起看夕阳。

    沃姆擦了擦桌子,问道:“一会要去找哪位姑娘?”

    “不找了,”史丹利耸耸眉毛,“路丽安刚刚晋升,脾气不是太好,我担心她给我下药。”

    “她舍不得杀了你。”

    “但她舍得杀了我兄弟。”

    两人笑了很久,当笑声渐渐消失,史丹利发出了一声叹息。

    不知有多少个黄昏,史丹利都在和沃姆一起无聊的看夕阳。

    “轰轰烈烈的日子就这么过去了,一切终将归于平淡,”史丹利把杯中酒一饮而尽,自己又从酒桶里倒了一杯,“或许曼达都把我们忘了吧?”

    “他怎么会忘了你?”沃姆给史丹利端来了一盘鸡肉,也给自己倒了杯葡萄酒,“他上个月不还想让你去王都吗?是你自己不肯去的。”

    史丹利看着沃姆道:“你为什么不去王都?”

    “我不喜欢王都的味道,在那里多待一会,我连喘气都觉得费劲。”

    “我也一样,”史丹利抿了一口酒,“到了那鬼地方,我感觉所有的东西都臭的要命!”

    沃姆眨眨眼睛道:“你是不是该看看信件了?”

    “有什么好看?连封加急的信件都没有,上次的加急信件还是两个月前,曼达不知道从哪弄了一群女人,非要我去收货,这种事非得让我去做么?齐格塞的老婆不就是干这个的么?”

    “还是看看吧,别误了正经事。”

    史丹利漫不经心打开了冥河岛屿,从里面摸出来一封信和一大袋药粉。

    “药粉?这是做什么用的?”史丹利拆开了信筒,脸上的懒散渐渐消失了。

    “敲钟!”史丹利蓦然起身,“把所有三阶以上的信徒全都叫到校场!给托卡、马努、楚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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