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拐走的,会分批卖过去。”
裴音已经攥紧了手。
“所以那个时候,邢梨和汪丽丽就都是……”
“嗯,是的,”程隽说,“不过她们运气好,在边境线之内就被截住了,没有送出去。”
“那邢梨怎么……”
“她身体不太好,”程隽回忆起来,闭了闭眼睛,“休克,长时间缺氧,闷死了。”
裴音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怪不得邢梨的父母对她是这样的态度,裴朗恨她入骨。
“运气好么?”裴音讷讷的说,“汪丽丽不也还是死了……”
汪丽丽至死都在对她进行指控。
现在想起来自己的车胎被扎,她竟然对已经惨死的汪丽丽没有了半分的恨意。
她从程隽手里拿过烟盒来,抽了一支。
“这是男士烟,稍微烈一些。”程隽说。
裴音嗯了一声。
她现在需要靠香烟来镇定一下。
江边的风很大,吹着她的长发四散飞舞着,身上的风衣衣角都被鼓开了。
“隽哥。”
“嗯。”
“我为什么要嫁给祁斐然?”烟蒂火星明灭,裴音长发飞舞,遮掩了半张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