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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曼达笑了笑,饱满圆润的胸脯靠在栏杆上,一派丰腴性感的姿态。
“当然,我并没有说你的丈夫是人渣,只是,不爱了,本就没有了继续在一起的理由。”
裴音笑了一声,“莫拉夫人,您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
阿曼达耸了耸肩,“只是看你像我,像三年前的我。”
“哦?”
“那个时候我也一直在挣扎。我怕离婚会有损于我的声誉,”阿曼达说,“可我最终还是选择站起来,嫁错人没什么可怕的,及时悬崖勒马回头,就是对的。”
裴音静默片刻,点头附和道:“不错,莫拉夫人说的很对。”
她站直了身体,朝着阿曼达慰问颔首,“多谢莫拉夫人开导。”
“不客气,是我应该做的。”
裴音灭了烟,“那我先回房间了。”
“好的,”阿曼达笑着说,“我再抽一支烟。”
等到裴音乘坐电梯下去,阿曼达忽然冷笑了一声。
还真是个心思单纯的女人,这种女人,最好拿捏了。
正在抽烟,忽然直梯运转起来。
阿曼达转过身来,看向电梯。
电梯停在了天台处,电梯门打开,一个金色短发的年轻男人走了过来,勾上阿曼达的腰,夺了她手中的烟蒂,朝着烟蒂上湿润的口红印印下,抽了一口,烟气喷洒在阿曼达的脸上。
阿曼达避开烟雾,哼了一声,“你这会儿来做什么?”
“裴音怎么说?”
“一只小白兔,”阿曼达娇笑了一声,“比起五年前,一丝长进都没有。”
“那当然不能跟你比了,”卡尔文吻上她的唇,手覆在她的露背上。
天台,这样开阔的环境,让两人的感官都格外明晰。
阿曼达的嗓音带上了一丝喘,“不过她就算是怪,也只能怪她被曼斯给看上了。”
“她这次来,不就是为了当年的事么?”卡尔文冷笑了一声,“我那个傻哥哥,真是去打草惊蛇,现在裴音不还想要从小罗伯特那里下手查出真相么。”
“她一没有人脉,二没有经济财力,她难道还想要靠裴家?裴家当年把她当成是弃子,现在也照样不会帮她,只会觉得她是疯子。”
“可不就是疯子么,”卡尔文说,“在精神病院带了一年多。”
“逃脱了死刑,也是她的造化,能让她多活这五年,也算是赚了。”阿曼达痛呼一声,“你轻点!我这两天身子软,经不起你那么折腾。”
两人的缠绵声在天台上,随着风飘散开。
可两人谁都没又发现,在刚才裴音站过的地方,地上丢着一枚很小的……针孔摄像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