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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在演戏,她是在演戏么?

    他看不出来一丝破绽,更甚至觉得她就是在演她自己的本真,好趁此机会假戏真做,真的和他离了婚。

    他伸手捏着她的鼻子。

    鼻子无法呼吸,裴音蹙了蹙眉,随即张开了嘴呼吸。

    祁斐然松开了手指,低头去含着她的唇。

    深吻中,裴音蹙眉,却并没有醒过来。

    过后,祁斐然穿好衣服,拿出裴音的手机,拉着她的手指解了指纹锁,在备忘录里写下了一行字。

    他把手机放在裴音的枕侧,又翻窗出去,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他拿着手机,给陆科打了个电话:“改一下方案。”

    陆科吃惊。

    “但是老板……”

    “照做就行,我有分寸。”祁斐然挂断了电话。

    若不是身上的痕迹,裴音都觉得她是做了一个梦。

    梦里有个男人翻窗而入。

    她靠在床头,按了按太阳穴。

    看来,以后安眠药不能吃,吃了要坏事了。

    她拿起手机想要看时间,解锁后,却发现界面停在备忘录的页面上。

    有一行字。

    【唐人街福梅茶楼,30号晚上十点。】

    一个地点,一个时间。

    裴音想起来,自己的手机只有祁斐然动了,那肯定是祁斐然写下的这句话。

    他在约她?

    可是约她去茶楼做什么?

    裴音想了想,三十号……

    那天是这一年的最后一天,难道是约她跨年?

    裴音打了电话过去。

    祁斐然没有接。

    裴音听着耳中嘟嘟拉长的声响,终于无人接通而挂断,她实在是……

    “……”

    这就是典型的提上裤子就不认人了吧。

    裴音翻手机,翻到了程隽给她的一条消息。

    程隽自从给了她监控视频后,就一直处于隔离状态,手机消息没有回。

    【事情办的怎么样了?何时回国?】

    裴音:【快了,到一月份。】

    裴音收了手机,到浴室洗漱。

    她看了一眼盥洗台上的镜子。

    这镜子在第一晚住进来的时候,徐摩西就说有些不对劲。

    她每每站在盥洗台钱洗漱的时候,也就存了一点心思。

    但是究竟是哪里不对劲,说不出来,而且这镜子上,也的的确确没有任何针孔摄像头和窃听装备。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