胃,却还是低头吃了一口。
芝士海盐的味道很香浓。
裴音咽了下去,祁斐然由切了一块递过来。
她抬头看他,踮起脚尖,嫣然红唇上还沾染着一丝奶白蛋糕,她在他耳边轻轻问:“你想尝尝么?”
祁斐然挑了挑眉,还未及反应,手中餐叉上的蛋糕已经被裴音给咬了去。
而下一秒,女人踮起脚尖来凑上了他的唇。
这可不是蜻蜓点水的浅啄。
她是切切实实的把口中的香浓芝士用舌尖抵着,送到他的口中,待芝士奶油和绵软蛋糕在唇齿间化开之后,才刷了一下他的齿关,离开了唇。
“这才叫秀恩爱。”裴音眼睛里闪着亮晶晶的光,像是得逞了的小狐狸,狡黠而聪明。
“我去趟洗手间。”
就和裴音最初勾他的时候一模一样。
她总是能精准无比的找到他能最动情的那个点。
祁斐然现在口腔里全都是芝士绵软甜腻的味道,他真想直接把这点了火却不负责灭的女人给拉拽着扯进车里,然后扯下她裙下的底裤。
男人深深地闭了闭眼睛,将眼眸里那一点火焰压了下去。
“祁少还真的是艳福不浅,都已经结婚三年了,还是这样甜,”一个男人举杯走了过来,“我跟我太太结婚两年都没什么互动了,哎。”
祁斐然端起来一杯香槟,“重要的是新鲜感。”
…………
裴音去了一趟洗手间,洗了洗手,出来后就拉住了一个服务生,询问了海家人的休息室,径直走了过去。
此时,休息室里只有海母还在。
海母唉声叹气。
也不知道忽然一跃来到这花花世界里,成为上流社会中的一员,是好还是坏。
她不成器的儿子有了好大学上,女儿也得到了某位经纪人的垂青,说要给捧成一个小明星。
可她心里怎么会这样不踏实呢。
咚咚咚。
休息室的门从外面敲响了。
海母神经一凛,走过来开门,“谁……”
她看见站在外面的裴音,忽然有一丝恍惚,恍然间脱口而出:“棠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