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水,点头道:“开元老兄,俗话说得好,凡是以不变应万变,那就是最好的防守手段,赤阳县衙里那位新来的衙门师爷,如今十日过去,我们这些品阶家族都是无法摸清他的真实身份,做起任何事情来,都是有些投鼠忌器,所以,这段时间以来,我们三家安分一点,总归也是好事!”

    “我可不这样认为,虽然那位衙门师爷是从清河郡地那里请过来的,这段时间以来,又没有对我们三家进行任何形式的打压和针对,但是,二位老兄你们可不要忘了,这位衙门师爷来到我们赤阳县的之中,就是为了要改变如今的品阶家族格局的!”

    刘齐辰则是摇了摇头,道:“现在,这位衙门师爷不对我们三家出手,那可不代表着他日后不会对我们三家出手的,在我看来,这针对赵周两家之后景象,便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征兆,一旦,他们赤阳县衙将赵周两家治服之后,定然会腾出手来,对我们三家进行更加严重的打压和进攻!”

    方开元闻言,微微点头,问道:“齐辰老弟,你说得不无道理,既然你有想法,就请继续说出来吧!”

    “千年以来,这赤阳县地之中的县令,不知道换任了多少位,但是,那品阶家族始终只有我们五座,在那些赤阳县令之中,手段强硬的比起这县令蔡明朗来说多的是,可是,能够将我们五座品阶家族逼到这个份上的赤阳县令,也是只有县令蔡明朗一个!”

    刘齐辰抬起头来,远望水面上争相竞食的鱼儿,继续说道:“在过去千年的时间里,我们五座品阶家族始终站到同一阵线,从未像今日这般,分成两座阵营,开元老兄,朝明老兄,你们二人想一想我们五家过去的历史,哪一次取得最后的胜利,不是因为我们五座品阶家族的齐力合作?如今,我们三家和他们赵周两家分开作战,在大有变化的赤阳县衙面前,肯定是有所吃亏的!”

    付朝明微微皱眉,问道:“齐辰老弟,你到底想说些什么?”

    刘齐辰回道:“找到赵瀚海和周玉堂二人,诉说我们五座品阶家族今日所面临的困境,并且告诉他们二人,若是我们五座品阶再不联手的话,势必会被赤阳县衙一一击破,要知道,如今的赤阳县衙不再是以往的赤阳县衙了,他们赤阳县衙现在是有了清河郡地的帮助,如果我们三家在继续内讧下去的话,绝对会被赤阳县衙给改变这赤阳县地的局面!”

    听到这里,付朝明皱起的眉头,却是更加紧紧皱起。

    “齐辰老弟,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是我们三家不愿意和他们赵周两家站到同一阵线的吗?明明是人家赵瀚海和周玉堂觉得他们自己的赵周两家,实力强横,又是家族底蕴雄厚,我们三家不配与他们赵周两家进行合作,才是主动脱离我们三家的,我们可没有强行逼迫他们赵周两家离开!”

    “而且我们三家可不是末流家族,也不是那种想走就走想来就来的地方,赵瀚海和周玉堂二人想要回到我们品阶家族的怀抱之中,也并非不可,但是,周玉堂和赵瀚海二人,必须在回归之前拿出他们相应的诚意来,只有这样,我付朝明才会答应让他们赵周两家回归,否则的话,此时便是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而且齐辰老弟你也不要在此事之中当成和事佬,要让周玉堂和赵瀚海他们亲自登门拜访,我要亲耳听见周玉堂和赵瀚海二人,向我们三人道歉认错,我要让他们知道,在这赤阳县地之中忤逆我们三家之后,究竟是什么下场!”

    说完,方开元也是猛然一拍手。

    “说得好,是时候给周玉堂和赵瀚海二人一点颜色看看了,千年时间转瞬即逝,想必周玉堂和赵瀚海二人应该是忘记了他们各自族志上的事情,忘记了赵周两家如何成为这赤阳县地里的品阶家族的,只有给他们一些狠狠的教训之后,周玉堂和赵瀚海二人才是明白谁才是这赤阳县地的主人!”

    “齐辰老弟,朝明老弟,有件事情我还没有和你们二位说起过,自打那位衙门师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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