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救回父亲,还有砍下张志逆贼的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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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一时间的安乐公府门口,刘禅最后的两名忠臣郤正和张通,也双双跪拜在刘禅的住处门口一动不动,尽管刘禅一再让晋廷安排给自己的卫士传话,说自己不想与郤正、张通见面,郤正和张通却依然还是不肯离去,只是向卫士说道:“请回禀安乐公,就说我们只希望和他见一面,说一句话,说完了马上就走,不用他给我们任何答复。”

    最后,实在是拗不过这两个又臭又硬的蜀汉忠臣,刘禅也只好在安乐公府的大厅之中,当着晋廷卫士的面接见了郤正和张通,结果郤正和张通也说话算话,在刘禅面前说了一句话后,马上便转身就走,而这句话是:

    “安乐公,张志逆贼已经拿下了汉中,同时张志逆贼还向朝廷递交了国书,要求与大晋朝廷展开和谈,以大晋朝廷释放你返回益州为条件,换取晋汉两国友好相处,永为兄弟之国!”

    听到这句话,又看到郤正和张通头也不会离去的背影,刘禅大声叫苦,道:“郤正,张通,你们这不是害我吗?伪汉贼军拿下了汉中,与我有什么关系?张志逆贼想把我接回去,还不是想把我当一个傀儡摆布?我在洛阳吃得好睡得好,吃错了药去当这个傀儡?众位将军,你们说是不是?张志那个逆贼想把我接回去,是没安好心啊。”

    话虽如此,然而到了第二天清晨时,侍侯刘禅起床的侍女却意外发现,刘禅的枕头上竟然湿了一大片,刘禅发现了这点后,也傻呵呵的笑道:“看来我这睡觉流口水的毛病又犯了,从小就有这坏毛病,怎么也改不掉。”

    事还没完,当天下午时,乘着与次子刘瑶一起下棋的机会,刘禅突然握住了儿子的手,凑到刘瑶耳边低声说道:“从今天开始,你只要逮到机会就大骂张志虚伪诡诈,说他想把我们父子迎回成都,不过是想让我们父子当汉献帝,利用完了就把我们父子一脚踹掉篡位自立,骂得越象是真心话越好,明白了没有?”

    看了看父亲的白胖脸庞,还有父亲浮肿双眼中难得流露的严肃光芒,刘瑶郑重点头,轻声答道:“父亲放心,孩儿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