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有一点儿好处就是,明显的感觉到她没有前几日那么冲了,相反,还有些莫名的小温柔起来。
看着她手里的那根墨竹笛,似乎由昨晚上送给她后,她便一直拿在手里呢?
爱不释手便是如此了吧!
所以,她这是拿人手软心也跟着软了吗!
看来,自己昨晚的礼物和情诗攻略还是行之有效的。
至少,她没有一开口就诅咒自己是个短命鬼了。
所以,这温柔的美男计还是得要继续用下去的。
他抬头温柔一笑,“好的,在下就先陪姑娘去追夫就是了。不过,在下有一个问题要问,小郎君他为何要跑呢?”
“他脑子有病呗,不愿入赘我家,就跑了啊!”很是理所当然的回答。
“这人不但脑子有病,还是个傻子吧!竟连入赘玉府都不愿意,想想多少人就算是争破了头,也是争不着半个后补席位的,他却竟然要逃婚,有病,的确有病。”季水蓝竟然严肃的同意了她的观点。
玉凌寒:“???还是季公子有见解,高瞻远瞩。”
季水蓝:“那姑娘有没有想过,他既然会跑,那将他追了回来,他又跑了,该如何呢?”
“呵呵!”玉凌寒冷笑连连,“他如此不识抬举,此次将他捉回来,就打折他的双腿,看他还怎么个跑法。”
季水蓝:“姑娘言之有理,他若是入赘了玉府,下半辈子自然是打折双腿都不用愁的。只不过,那小郎君若成了个废人,他就配不上姑娘了。”
玉凌寒:“……有点道理哦!那依季兄之见,我该怎么办呢?”
季水蓝要的就是她这句话。
他展颜一笑温柔敦厚,“在下一定会想个好办法,让小郎君心甘情愿的随姑娘回去的。”
“嗯,那我就全听季兄的。”
随嘴说完这句温顺之言,玉凌寒不禁大吃一惊,她真是大惑不解自己的行为为何会如此反常。
是的,自己今日真是太过反常了,反常得连自己都有点害怕了。
怎么就对季水蓝温柔相对,言听计从了呢?
她抬起手中的竹笛扫了一眼,莫不是拿人手软了,连句重话都没法说出口了吗?
仔细想想,说来也怪,自从昨夜得了这只竹笛后,自己便一直爱不释手的随手拿着,莫不是这竹笛上被下了什么勾魂摄魄之蛊吗?
念及此,她拿起竹笛就转着圈的嗅了起来,边嗅边细细查看着,口中还配合着自言自语,“还真是有味道呢!难道这上面真有毒药不成吗?”
季水蓝愣了愣,转瞬便明白她心中所想了,便忍住笑在一旁帮腔,“这笛上面的确是有药的,不过不是毒药,应该是在下血液里的上百种药材之药。”
玉凌寒:“啊!”同时配以半圆着的樱唇求解。
季水蓝脸变正色,“姑娘莫怕,只是我在雕笛子的时候,不小心将手给雕到了,滴了几滴血在上面而已。你再仔细闻闻,这上面是不是有在下身上的这股药材味呢?”
玉凌寒对着竹笛认真的嗅了嗅,再将鼻子拱到季水蓝耳根旁也嗅了嗅,猛然就释了怀,“对对,就是这个味!”
季水蓝似笑非笑,半真半假的又道:“说不定啊!这支竹笛因为沾上了在下的血液,以后姑娘在吹奏之时,能有催眠之功效呢?”
“这怎么可能呢?”玉凌寒自然是不会相信的。
季水蓝也不欲再行解释,刚才他好一番的循循善诱加细致分析,兜着圈儿的才达到了自己的目的,话说得有点多,着实累了。
于是,两人便都慵懒的歪坐着,闭目养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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