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松以为自己快要死之前喊出来的一句话。

    兄长重托,这句话的信息量太大了,于王爷肯定大有用处呢。

    他赶紧挺起脖子回,“回王爷,属下要砍那明月松时,他以为自己就快要死了,闭眼喊了一句话出来。”

    夏候平继续看书。

    周庆将牙一咬,生死存亡就在此一搏了,遂眼一闭一声高呼,“兄长!弟有负您之重托,就先行一步了。”

    李大夫和细猴的耳朵都为之一震,竖起接听下文。

    夏候平不温不火的声音由书后传来,“还有吗?”

    周庆嘴挨着地,硬生生挺直上身回,“回王爷,没有了。”

    “滚!”

    得了夏候平这一声“滚”字,周庆和细猴如获新生,遂齐声一回,“属下谢王爷不杀之恩。”

    他二人回完后,由于头僵脖子硬,爬了半天还没直起身来,书后又传来一温吞声音,“还不滚,你们是想要留下来用晚膳吗?”

    “属下不敢,万万不敢!”在一片不敢声中,两人连爬带滚的滚了出去。

    李大夫也退了下去。

    夏候平放下手中的书,对着屏风后咧嘴一笑,“还是王妃好计谋,随便一刀,便砍出了这明月松身上的问题来!”

    “是王爷智计过人,高瞻远瞩在前,妾只不过是验证了王爷的猜测而已!”屏风后款款走出一娇艳美人来。

    她是夏候平的王妃:齐花花。

    夏候平对他一勾手,情话绵绵,“花花,过来,咱们夫妻同心,自是其利断金。”

    齐花花缩进夏候平的怀中后,抬起眼眸问,“王爷接下来有何打算?”

    夏候平:“……依本王之见,不如将那明家两兄弟给抓起来,让他们尝尝西府暗牢的各色刑具,本王就不相信他们不张口吐露实情。”

    齐花花:“王爷,捏死一个玉府,就易如紧走两步去踩死一只蚂蚁而已。但北府呢?那个整日躺在床上四体不勤,但脑子却不停转动的夏候豫呢?他可是陛下重用之人,也是王爷的心头之刺,眼中之钉,若是不拿到他的重要把柄,又如何能轻易就拔除他呢?难啦?”

    夏候平纠着眉头,揽紧怀中美人,“那依花花之见呢?”

    齐花花:“妾以为,还是先派人去监视明月松的堂兄,然后还是照原计划,按兵不动,放长线钓大鱼。”

    “小美人儿啊!你的这条线放得太长了,本王怕到时候不好收啊!”

    齐花花伏于夏候平胸前,胸有成竹,娇声喘息,“王爷请放心,一切不都在王爷的计划之中吗!如今香夫人也得到了明月松的信任,咱们便可先随着他找到玉家的谋逆之罪,再将这罪想法张罗到夏候豫身上,便可一箭双雕,一石二鸟了。”

    夏候平略有些犹疑,“倘若玉家并没有什么所谓的谋逆之罪呢?”

    齐花花咯咯娇笑,“没有即是有,有即是没有,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虚虚实实,如梦似幻,谁又能真正的分得清呢?王爷想他有,妾自会想尽办法的让他有就是了,这有何难?”

    夏候平狞笑着拥紧了怀中美人,“本王何其有幸,得一美人儿,不仅貌美无双,还智谋过人,杀伐决断。好!就照花花的计划行事。”

    齐花花娇娇柔柔的伏于夏候平的怀中,“不,是一切尊照王爷的指令行事。”

    夏候平热血涌动,一声令下,“来人啊!”

    两个劲装汉子应声而入,恭听王爷令下,“你们二人,速带人去监视明月涧之一言一行,只是监视,切不可打草惊蛇。”

    待他二人退下后,夏候平笑着道:“花花,这次要辛苦令弟了,周庆那两个蠢蛋中了毒,只能劳烦他亲自出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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