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的看向了秦紫烟。

    秦紫烟更是黑着脸无奈的看向了他,两人遂开始用眼神交流起来。

    秦紫烟:“这人哪里来的,口无遮拦,出言无状,怕不是骗子流氓吧?”

    明月松:“放心放心,他不是的,就是话太多,自来熟的让人受不了。”

    在两人眼神交流间,相里十八已经完成了包扎的过程,再由随身小布包中摸出几粒药丸,仔细的讲解了用法用量。

    然后,猝不及防的在明月松的连声道谢中笑盈盈的道:“昨晚再加上今日的药钱,再加上诊金,盛恵二两银子。”

    “啊!”同样猝不及防的明月松怔在了原地。

    倒不是他不愿意付诊金,只是相里十八这脸也变得太快了些吧?

    刚刚还熟络亲热的哥哥姐姐的唤着呢,一眨眼便论起钱财来,的确是让人猝不及防,难以适应。

    反观相里十八仍是笑盈盈的,理直气壮的道:“明大哥,虽说咱们都很熟悉了,但这亲兄弟也是要明算帐的嘛!我可是一点都没有收贵呢?出诊费我都懒得算了。”

    “是是,的确该收!”明月松一迭连声的应着,却想着囊中空空,一时面露难色。

    秦紫烟赶紧温声提醒他,“明公子,奴家的包袱里有。”

    “啊!原来如此?”相里十八一副恍然大悟状,随即表态,“既然明大哥现在不方便,小弟又怎能要姐姐的银两呢?先赊着,无妨无妨。”

    这相里十八的脾性,该怎么说呢,一时半刻之间便有无数个性格崩裂出来。

    说白了就是有点变态!

    他除了话多,自来熟恒定不变外,其他都让人捉摸不定。

    初见明月松时,他似与前者一般无二,端正佼佼,目不斜视;这次再见,他又变得风流倜傥,随意不羁,直言不讳。

    然后再一转眼,他又变成了市井小民,相当之势利。

    可正当明月松正在厌烦他这种性情之时,下一刻他又双手一拍,变身为极其仗义相助的磊落男子。

    明月松唯有苦笑不已,原本想说点感谢的言语,但也不知该如何表达了。

    面对捉摸不定,反复无常的相里十八,还是小心谨慎,闭嘴为上。

    谁知道他下一步又会直言不讳的,说出些什么惊人之语来呢?

    所以,还是闭嘴为上!

    想到此,明月松便对着他恭身揖了一揖,一切尽在不言中了。

    当然,这也是送客之姿。

    相里十八笑得相当灿烂得意,临出门前还带点色色的看向了秦紫烟,温情脉脉的提醒其,“姐姐好生歇着,小弟就住在隔壁,有事吩咐一声就好。”

    哎哟,相里十八终于走了,余下屋内二人都喘了口大气。

    对着他真累啊!因为永远不知道,他下一步的思路会落在何处。

    还有就是,就算他说出来的话,是一些正常人永远不会说的言语,是很过分很出格的言语,但你却就是不可以一个巴掌给刮过去。

    因没有充分足够的理由!

    还因为,他的话语既纯真又邪魅;既随和又内涵。

    不仅令人头痛,还让人无语!

    奇怪吧?他就是有这种烦死人不偿命的能力!

    自然,相里十八走后,明月松少不得又给秦紫烟详说了一番。

    先是讲解相里十八学士这个奇特名字的由来,再是讲昨晚他救人的全过程……此处大可省略掉五六百字。

    秦紫烟最后得出的结论是,“此人全身透着古怪,还是少接触他为妙!”

    “对,咱们尽量离他远远的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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