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茎叶脉络与细弱的花瓣线条,淡如青筋的阴影,一大片突兀的留白。
罗彬瀚在回忆中贴近这张画,想知道署名落款是否也如他所想。其实过去他就没细看过这张画,但它毫无疑问是石颀的作品,是曾被美术老师在课上称赞颇具神韵的一张。
“莲花。”罗彬瀚琢磨着说,“我猜这是她的喜好。”
“有趣的地方是,你那张信笺上的图案是报春花,先生。”
“那又有什么问题?人难道一辈子只能吃一道菜?”
李理没有说话,只是用她那富于深意的微笑回应他。罗彬瀚坚信这人又在故弄玄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