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牢内被刺穿肩胛吊挂在牢壁上的金蝉正直勾勾盯着自己。

    那眸中不加掩饰的狠戾,衬上其身深可见骨的伤痕,宛若穿心利刃刺得付元下意识的小退半步,低眸稳了稳身形,抬眸望向金蝉。

    “金家主,精神还不错嘛!”

    “呸”

    金蝉吐出口中淤血,盯着付元的目光由憎恨化为蔑视,仿佛在看一条没出息的狗。

    她金氏就是被极刑活活折磨死,也绝不会向尧氏低一寸头,故而碎口冷笑道。

    “呵,哪里来的狗也配跟我说话?”

    “你!”

    “怎么?狗仗人势急着送死啊?”

    付元被金蝉激得险些冲进牢中,好在他还有点脑子,清楚里面关押的是金氏现今家主金蝉。

    这金氏在武林中武功虽不算上乘,但其下所控探子渗透四国,以至于四国内凡被金氏标记之地,一有风吹草动皆逃不过金氏法眼。

    只是连同云楚长老在内,谁也没想到一直藏在背后的金蝉,居然会在云楚长老到达酆城的同一天夜闯昆仑分舵。

    原本他们都以为金蝉赶在这个时候来是为了杀云楚长老,不想金蝉行迹却似乎是在分舵内找寻什么重要的东西。

    暂且不说金蝉到底在找寻何物,反正过了今夜,他有的是时间逼出金蝉的秘密。

    倒是这金蝉还真是块硬骨头,数十极刑走了个遍,不仅套不出一句有用的话,他家祖宗竟被金蝉骂了个遍还都不带重复。

    若是搁市井中,金蝉确是名吵架无敌手,由此付元沉了口气,收回迈出的步伐,看向金蝉。

    “你死还是我死,谁知道呢?”

    金蝉寻着付元挑衅的目光,偏头“呸”了声,再摆头不以为然的撇嘴嘲讽道。

    “也对,打狗看主人,这主人都没死,狗命岂能不孝”

    “...”

    “依我看,要不你改姓狗得了,不仅祖上有光,说不定还能更讨你家主子欢心,多留你几天活路呐!”

    “你!!!”

    付元气到浑身发抖却又不得不压制住内心怒火,戾眸横扫镇守在地牢外隐隐作笑的巡逻侍卫,喝斥道。

    “笑什么!都给我看好了,若是出了事,谁都跑不了!”

    “啧啧啧!说不过我又开始狗咬狗了!”

    金蝉漫不经心的唾言紧随入耳,逼得付元涨红了脸,满含怒气的双眸盯向金蝉。

    岂料金蝉竟也毫不示弱的抬头瞪了回来,付元眼看金蝉又欲启齿,唯恐无法自控便转头走了出去。

    一见付元离去,金蝉急喘了口气,卸下全身紧绷同时,肩胛处撕裂极痛瞬息充斥感官,疼得金蝉忍不住嘶了声,碎口骂道。

    “一群王八生得龟孙子!”

    “呵”

    话音落下,一阵嵌着冷笑的密语传来,惹得金蝉闻声一愣,转头环视四周再到牢门,正疑惑不解时只见自己牢门外一众巡逻侍卫同时垂首瞬化死尸僵硬无息。

    与此同时一股穿透地面的寒气直逼心脏,冻得金蝉猛一抬头对上正朝自己走来的巡逻侍卫,迅速接应上方才的冷呵密语。

    “你是谁?”

    “金家主受累了”

    金蝉未闻巡逻侍卫正面回应,却见巡逻侍卫抬手一握牢门铁栏,栏杆自侍卫手掌处上下迅速结冰。

    不过呼吸之间臂粗的栏杆化为一滩冰水溶进地缝,震惊了金蝉的思绪,亦让金蝉猜到来者何人。

    金蝉顾不得一身污秽,眼见来人走近,低头礼敬。

    “灵主”

    “听闻金家主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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