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长公主,像你这样的妙人必须是人中龙凤才能相配!放眼咱们整个太学堂!乃止四国,怕就只有一人了!”

    北堂墨说着踩了贺君诚一脚,贺君诚跳脚连忙附和道。

    “就是就是”

    两人一唱一合将帝无羁围在中间,不停拉拢着南昭然和帝无羁的关系。

    奈何南昭然已红了脸,帝无羁却跟个千年不化的冰块,不对!冰锥!不仅一动不动还冷得让人止不住背脊发凉。

    以至于闹到最后,北堂墨自己差点没被帝无羁的目光给戳死,躲到贺君诚身后面背思过。

    而贺君诚早就料到了这样的结果,无奈朝帝无羁两手一摊,一副我是被逼的模样。

    好在帝无羁也未让南昭然太过难堪,四人安安静静的坐成一团,面对着属于自己的一面花灯幕纸。

    北堂墨想了又想,下笔时脑子里突然闯进一只兔子,一双圆圆的眼睛盯着她,乖巧又可爱让她好生喜欢,北堂墨想着卷起袖子就开始作画。

    贺君诚见北堂墨龙飞凤舞半天,大有一副名师作画的风范,忍了半天实在没忍住,看着北堂墨幕纸上的四不像,想了会儿总算得出个还行的答案,朝北堂墨问道。

    “北堂墨,你画的是只老鼠吗?”

    “放屁!我画的是兔子!”

    “噗...哈哈哈...”

    “贺君诚,你没看到两个耳朵吗?!”

    “噢?我看看...噗...哈哈哈...”

    贺君诚越看越觉得好笑,真正是北堂墨不说,绝对没人敢说北堂墨画的是只兔子。

    以至于北堂墨越解释,贺君诚就笑得越肆无忌惮,气得北堂墨直接将手中的笔往桌上一扔,朝坛上唯一独立的楼阁走去。

    “北堂墨,你去哪里!”

    “我要静静!”

    “静静?!”

    贺君诚瞧着北堂墨气到不行的背影,又瞅了眼北堂墨画的兔子,简直笑得五脏皆疼,随即拿起笔在自己那边灯幕上画起了粽子。

    北堂墨一走,帝无羁余光一直落在北堂墨所画的兔子上,确实惨不忍睹却让帝无羁目不转睛。

    “帝皇子,你怎么不画呢?”

    “没想好”

    南昭然礼貌“嗯”了声,转头见贺君诚再看她留下的藏头诗,随即别有深意的看了眼帝无羁,南昭然瞬间红了脸。

    “诶!你们去哪里!”

    “去阁楼看看有没有吃的!”

    不远处肖籁那传来声音,帝无羁不动声色的站起身,看向南昭然。

    “喝水吗?”

    “啊?好...”

    帝无羁突然而至的殷情,让南昭然一愣,连贺君诚也不由得扬眉附言道。

    “我也要!”

    “好”

    帝无羁答得简洁转身加快步伐朝阁楼走去,果不其然一进阁楼就见北堂墨左右翻找,帝无羁也不干涉就站在北堂墨身后。

    看着北堂墨找到盛装圣泉水的圣钵,然后从怀中掏出一包药粉往水里倒,刚倒完,帝无羁耳边就传来了肖籁等人的脚步声。

    北堂墨在里面自然听不见,小心翼翼的将圣钵归位,一转过头就撞上了帝无羁,北堂墨一愣还未启齿,帝无羁身后肖籁就出现了。

    肖籁一进来就看见帝无羁站在里面,也是吓了一跳,不改习性启齿就道。

    “哟!这不是帝皇子吗?在这儿干嘛呢?”

    言语间肖籁眼尖的发现帝无羁身前还藏着一个人,瞧那身段应该是个女子,故意大声道。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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