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边北堂墨废了好些功夫总算找到了听墙角的绝佳位置,想起玲仙儿,一转头见玲仙儿站在原地一动不动,那神态敢情是撞鬼了?

    茫然间北堂墨顺着玲仙儿的视线望去,只见房内正中椅塌上苍穹银面遮颜,一袭玄衣如夜魅惑,即便是坐着也气质绝佳。

    北堂墨看着苍穹,脑海中蹦出四个字,邪魅狂狷!对!形容此人妥妥的!怪不得玲仙儿能看痴了去...

    当然想归想,北堂墨不认识苍穹,自然不懂玲仙儿所谓的“痴”其实是给吓得,一把拉过玲仙儿。

    “回神!别看了!你这小姑娘如此盯着帅哥看,是要成花痴的!”

    “北...北堂墨...”

    “明儿带你看个更帅的!”

    “不是...是...”

    “别不是了,再耽搁就没墙角可听了!”

    北堂墨担心错过重要消息,自然急不可耐,偏偏玲仙儿不肯移动半步,北堂墨只好再次看向苍穹。

    见苍穹盯着她们,那眸中神情让北堂墨瞬间想起了帝无羁,那感觉简直触目生寒望而生畏,让她都不由得背脊发凉,若不是心知帝无羁在昭阳殿,她早就开溜了。

    “别怕...”

    “北堂墨...你别去...”

    “没事,世事诸事就没有最可爱的东西解决不了的!”

    玲仙儿见北堂墨一步步走向苍穹,吓得心脏都快跳出胸膛了,这世间最无能为力的就是叫醒装睡的人和阻止作死的人...

    北堂墨临近苍穹身边,心虚的轻咳了几声,拍了拍自己挂在腰间的荷包,故作镇定道。

    “那个...我跟这位姑娘想借你的房间用用,当然我占了房间自然是要付钱的,你看我给多少合适?”

    话音落下,北堂墨等了半天也不见苍穹回应,只瞧苍穹盯着自己的荷包,心下冷呵,得意的打开荷包,放了一颗金子在苍穹桌上。

    “一颗,够不?”

    北堂墨见苍穹摇头,又拿出一颗金子。

    “两颗,够不?”

    苍穹抬眸看了眼北堂墨,嘴角一勾,轻摇头颅。

    “三颗...”

    “...”

    “十颗...”

    一来二去直到北堂墨原本鼓鼓的荷包内仅剩下最后一颗,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滴血的心,转头看了眼原地风中凌乱的玲仙儿。

    北堂墨下意识的噎了噎口水,回首对上直视自己的苍穹,牙一咬忍痛拿出最后一颗金子极慢极慢的放到苍穹面前。

    “这真的是最后一颗了,够不?”

    苍穹寻着北堂墨濒临崩溃的神态,直接摇头,逼得北堂墨跪坐在地,低头看着手中的荷包,她只剩下荷包了。

    她不笨,知道此人绝非寻常角色,若是刚刚她可能真的以为玲仙儿花痴,可眼下此人气场令她这个曾经习武之人都深觉压迫。

    若能平息过渡,自己断然不能让玲仙儿跟着涉险,北堂墨心一狠抓紧荷包就朝苍穹伸去。

    奈何荷包还未放下,北堂墨又猛地收了回来,这个荷包她不能给!一定不能!所幸掏出贺君诚给自己的灵丹妙药,推到苍穹眼前。

    “这可都是有钱也买不到的!现在够了吗?”

    北堂墨说完见苍穹依旧盯着自己的荷包,琢磨着若苍穹非要荷包,她就拉着玲仙儿开溜。

    两人僵持间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临到北堂墨快坐不住时,苍穹缓缓的点了下头。

    “好”

    “啊?!”

    北堂墨一愣转头对上同样愣怔的玲仙儿,再看了眼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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