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从上至下在从左到右,目光灼灼就差没把画卷盯出个洞来,脑中闪过南昭然,忽的一拍脑门。

    “你和南昭然与画中女子是...”

    “她是我与南昭然的曾祖母”

    “我就说嘛!怪不得长公主那么漂亮,还真是祖上貌美如花,子孙倾国倾城啊!”

    “呵”

    南宇湘瞟了眼北堂墨,垂首冷呵一哼,引得北堂墨咧嘴尬笑,寻得南宇湘看向画卷时夹杂恨意的目光,正欲启齿便被国君常侍截断。

    “国君,该用药了”

    北堂墨闻声扬了扬眉,转头便见国君常侍端来一碗弥漫苦味的药,其药中熟悉的气味令北堂墨右眼一跳。

    眼看南宇湘接过药碗就要喝,北堂墨本能伸手阻止南宇湘,却在触及南宇湘手臂时被国君常侍再声提醒。

    “国君再不喝,待会儿药凉了效果就不好了”

    北堂墨白了一眼国君常侍,转头对上南宇湘暗藏深意的目光。

    “是啊,这喝药最讲时机,早一刻晩一刻都不行,要在最适当的时候饮下才会达到最佳的效果”

    南宇湘说完仰头饮尽苦药,随即将药碗扔给国君常侍。

    国君常侍低眸看了眼空碗,抬眸瞟过背对自己的南宇湘,蹲身捡起药碗,转身离开了画室。

    北堂墨望着国君常侍远去的背影,她知道南宇湘方才那话表面是在说药,实则别有深意。

    可南宇湘到底想要表达什么呢?

    北堂墨心怀疑问,转头再见南宇湘已朝画室外走去,迫于无奈下她只好跟着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