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越是瘆得慌,不经想起昨夜险些成为牡丹花下鬼的自己,忍不住打了个猛颤。
她可不想让自己负生长的智商,直接负成无穷大!
北堂墨正臆想摆头间,余光不经意觅得身后被围栏围起的丛林里闪过一抹熟悉身影,粉色?顶珠簪?惊蛰!
“北堂世子?”
玲仙儿本看得入迷,谁料身旁北堂墨突然站起,吓了她一跳,忙抬头望向北堂墨。
“你怎么了?”
北堂墨心下惊谔,低头看了眼玲仙儿,未免担玲仙儿忧借故道。
“人有三急!”
“什么?”
“憋不住了!我去去就回!”
“那个...你...”
北堂墨说着转身就跑,玲仙儿茫然的眨了眨眼,遥望北堂墨奔去的方向,其实她很想提醒北堂墨,她跑错方向了...
可眼下北堂墨已走远,玲仙儿亦是爱莫能助,只好耸了耸肩,转头继续看向狩猎场。
一出观猎台,北堂墨就着惊蛰消失的方向找去,她很清醒惊蛰昨夜的确是从外面回来。
尤其是当自己问起时惊蛰面上隐约可见的慌乱,她看得一清二楚,她毫不怀疑惊蛰的忠心,她仅是担心惊蛰会否遇见了事。
北堂墨越想越忐忑,耳边野兽低鸣声更是叫得让人背脊发麻,虽说她身无两肉,但毕竟也是肉啊!塞牙缝总还是可以的!
所幸从地上捡了根臂粗的木棍握在手中,一步一步小心谨慎的寻找起惊蛰,不知不觉间北堂墨已远离围栏甚远。
丛林深处如踏入死亡禁地般的寂静,一阵寒风刮过吹得众林灌木呜咽悲鸣,吓得北堂墨浑身一抖蹲地抱头。
那想风劲还没过,狼嚎紧随而来,彻底让北堂墨忘了方向拿着棍子跑出了一百米冲刺的勇往直前,直到一跟头摔进一条沟壑,头上肿包瞬间成双。
“呼呼呼呼...”
北堂墨揉着被撞得满眼冒星星的头,喘着粗气环视陌生的四周。
...我!我我我!啊!
...这是哪里!
哀嚎间北堂墨仰头望向被茂密树枝遮住的天空,顿觉生无可恋。
别说她能猜到自己究竟在哪儿了,她一路痴出门多拐个弯儿都会迷路,眼下这四周咋看咋像,她根本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啊!
北堂墨闭了闭眼,强制安慰着自己凌乱的思绪,深吸了口气环视近处最粗壮的树木。
她记得以前生物老师说过树木生长茂密的一边是南面,稀少的是北面,如果迷路了就朝着一个方向一直走,只要前方不是万丈悬崖就一定能走出去。
北堂墨看好南方再次深吸了一口气,一步踏出猛地一收。
...咦!她刚刚好像踩到了什么东西?!
熟悉的触觉伴随渗透背脊的凉意,促使北堂墨在触及到脚下正冲她“嘶嘶”叫嚷的蛇后启齿呐喊而出。
“蛇...蛇蛇蛇蛇蛇啊!”
北堂墨一阵咆哮瞬间跳跑十余米,她天生就对蛇恐惧,那感觉不亚于猛鬼惊悚简直抨击心灵震慑神魂。
原以为跳出那一条就能拯救自己的北堂墨借着喘气间隙,抬头环视四周同时整个人彻底吓蒙了。
头顶树上、脚下地面几乎随处可见,数以千计相互纠缠朝她疯狂吐露着蛇信子,就连自己的木棍上都被蛇给缠了上来。
北堂墨浑身发抖完全忘了动作,直至被蛇一口咬上手背,疼痛袭来北堂墨猛挥木棍,一蹦三尺高再声怒吼咆哮。
“救命啊!”
“有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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