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朝天看了半天,只见万里晴空阳光灿烂,不像是天要塌了的征兆呀?
正疑惑间北堂墨一回头就对上被自己行为惊傻的北堂玥三人,双方对视几秒,北堂墨干笑出声。
“那个...哈...哈哈哈!我就看看天气...”
北堂墨说完见三人依旧盯着自己,轻咳了声,从榻席上慢慢挪了下来,启齿道。
“那...那个天气很好!很好...”
话音落下掀起诡异安静,正当北堂墨被盯得尴尬症都要彻底爆发时,惊蛰脱口而出。
“哎呀!都怪我!”
惊蛰说着就去扶北堂墨,边走边拍自己的脑袋,满腹懊悔。
“世子刚好又见亲人,一定是高兴坏了!”
北堂墨反应贼快,顺杆而上,急忙点头。
“是的!是的!”
“原来如此,那就好...”
北堂玥寻着北堂墨恢复正常,暗叹了口气,关于北堂墨被废武功后的种种传闻,他虽自闭院中却也有所耳闻。
若非此次南祁传书北昭,北昭国君连夜赶来北堂王府说明北堂墨身陷危机,他又怎可能出那道门。
北堂墨看得出北堂玥的担忧,忙学着记忆里儿时那般坐到北堂玥对面,拉起北堂玥的手道。
“兄长别担心,墨儿吃得好睡得香,一口气上屋顶,腰不酸腿不痛,一个能揍五个!”
“...”
“真的,不信你看!”
北堂墨说着作势抽出北堂玥手上的惊翼,她本只想应证下自己身体健朗,不想惊翼被她拔出挥动同时“嗡鸣”作响。
剑气一过身旁凳子顷刻坍塌,坠地闷响惊得屋内其余三人大气都不敢出,连北堂墨自己也傻掉了。
刚刚挥剑时她能感觉到体内有一股力量流窜于周身经脉,但她似乎无法控制这股力量。
以至于北堂墨茫然无措间心生惊愕,低头呆望着自己握住惊翼不停发抖的右手。
“我...”
“...”
“世子!你...你...”
“我...”
北堂墨不信邪的闭眼稳了稳心神,提起惊翼挥向另外一根凳子,剑气一过,凳子还是原来的凳子,完全不似方才奇象。
愣得北堂墨一步走近凳子,顺手提起来认真观察了番,几秒之后尴尬布满北堂墨脸颊,脸色瞬息黑如锅底。
那感觉就像是你以为自己考了一百分,结果拿到成绩不是九十,不是六十,居然是零蛋!零蛋啊!!!
你说尴尬不尴尬?气人不气人!
“世...世子...”
惊蛰瞧着北堂墨如临雷劈的神态,心下隐隐刺痛,刚刚惊翼再次展露剑气连她都意想不到,甚至以为北堂墨突然恢复了。
可如今惊蛰见北堂墨又寻了几个目标,结果都是一样毫厘无损,而北堂墨的脸色也是越来越难看,急得惊蛰忙安慰道。
“世子,可能是椅子旧了,再者惊翼本就锋利...所以...”
北堂墨闻言沉默不语,盯着自己手中的惊翼发呆,北堂玥不忍心北堂墨念及往事,忙附和道。
“惊蛰说得对,墨儿你就别再伤神了”
“对对对,家主切莫太过在意!”
三人你一言我一语宽慰着北堂墨,北堂墨听在耳中,心里沉思的却是其他,惊蛰说是贺君诚用九千岁救了她。
可她总觉不对,她真的见到了当年冰渊崖大雪纷飞中的兔子,即便她始终无法回忆起那张脸,但感觉不会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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