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祖!”
北堂夫人瞥了眼北堂尧,低头看着怀中北堂墨,温柔再言道。
“墨儿,娘只希望你开心就好”
话语同时北堂墨被北堂夫人放上圆桌中心,北堂墨四肢趴在桌上,转动身体逐一查看起桌上围绕自己的珍品宝物。
...笔?不要!
...针线?手残拒绝!
...书卷?学渣回避!
...咦!好漂亮!
北堂墨眸含惊喜,慢慢爬向一枚金丝绣线精制的荷包,小手在嘴里咬了咬,偏头扫视正屏气凝神等待她最终选择的众人。
尤其是看到眉宇紧蹙成川的北堂尧,北堂墨不爽的撇了撇嘴,咬着手指转头再次看向荷包,又往荷包处挪了一步。
正欲用左手抓住荷包时,北堂墨体内另一层意识破茧而出,愣得北堂墨一阵恍惚。
由着那抹意识牵引,北堂墨移目看向间隔荷包两个珍品的惊翼于阳光下反射出夺目锐光。
北堂墨左看了眼荷包,右瞅了眼惊翼,在众人期待目光中双手并作同时抓住了荷包和惊翼。
一时间屋内众人欢呼,连皱着眉头的北堂尧也笑得合不拢嘴,而北堂夫人却是从始至终一如既往温柔的看着自己。
“墨儿!好样的!”
“咱们北堂氏后继有人啦!”
“恭喜世子!”
“恭喜大公子!”
耳边众人欢声笑语,北堂墨低头看向自己左手抓着的荷包,右手揪住剑穗的惊翼,脑中浮现自己第一眼醒来看到的那位妇人。
心理学曾说过人被忽略掉的记忆很多时候都被藏在脑海最深处,所有你以为你不记得的其实一直都存在于你的记忆,它总会在不经意间被触发。
可北堂墨还没想明白这些原本该属于她原身的回忆,为何会在她的记忆中如此真实清晰,耳边笑声逐渐远去,迎来寒风袭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