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恨自己当时没能力抵御万蛊盅外毒瘴,只能眼看那少年满身狰狞的爬出万蛊盅后朝自己盯了一眼,那眸中坚定冷戾到现在风闻雪都过目不忘。

    以至于一个月前,他遇见帝梓潇时险些将帝梓潇认成了那人,差点儿赔了夫人又折兵,一不小心将自己的贴身丫鬟让帝梓潇占了便宜去,如今帝梓潇旧事重提,他是个男人也忍不了。

    “帝梓潇!”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正是本皇子!”

    “你还好意思提?”

    “哎呀,本皇子魅力难挡也是让郡少为难了,没事!改明儿我给你介绍个更...北堂墨!你干什么!”

    话语同时帝梓潇见风闻雪举起紫竹蛊筒朝自己挥来,正欲拿出二哥给他的护身符抵御。

    哪想他刚出手便被背后突然冲出的北堂墨给推开,一抬头就见北堂墨迎面抓上了紫竹蛊筒,惊得帝梓潇魂都快没了,脱口就道。

    “北堂墨!你个直筋牌2B铅笔!”

    ...呲呲

    紫竹蛊筒同受两股力量碰撞裂出细纹,紫色毒气泄漏迅速扩散浸透空气,将四周围观人群逼得纷纷退居毒圈外,毒圈内风闻雪神情惊谔对上一脸懵逼的北堂墨。

    “你!”

    “我?”

    北堂墨被风闻雪瞪得愣了愣神,方才她什么也没想,只觉风闻雪这紫竹筒内毒物非凡又来势汹汹,心中着急推开帝梓潇就冲了上来。

    不料自己眼下不仅没事,反而还因紫竹筒内毒物更觉体内力量涌动得愈加活跃,难道这就是传闻中瞎猫碰上死耗子白捡便宜?!

    奇妙的感觉刺激着北堂墨的神经,连同眉峰也扭成了怪异的高低眉,见紫竹筒内蛊虫化为污血流出紫竹筒,风闻雪心下一惊。

    这嗜血蛊不畏水火,唯独惧怕同属性下更为强大的碧鳞莽与生俱来的溶血毒,可碧鳞莽明明已在燎原万蛊盅内消失数年。

    而今其力竟会出现在从未习过毒术的北堂墨身上,如何能不令风闻雪震惊,故而重新将北堂墨观察了番,直到目光落到北堂墨心脏处,风闻雪再也忍不住厉喝质问。

    “你体内怎会有碧鳞莽的内丹!”

    “什...什么?”

    北堂墨被风闻雪问得一头雾水,寻得紫竹筒内污血顺着自己手一滴一滴往下流,其血腥味浓郁抨击北堂墨记忆。

    致使北堂墨恍然忆起狱赤穴内形如剑锋的崖石上一滴一滴往下落的腥血,以及那只几欲吞下自己的巨蟒,脱口附和道。

    “你说那蛇...蛇精是碧鳞莽?”

    “是谁!”

    “啊?”

    “谁做的?!”

    “啥...”

    “北堂墨!你从未习过毒术,绝无可能溶解碧鳞莽的内丹纳为己用,是不是他?!”

    “我?他?啥...”

    北堂墨被风闻雪吼得脑中一片空白,只觉再一搅合就是妥妥的豆腐脑,支离破碎的模糊记忆刺激北堂墨额角阵阵发疼,脑中浮现出一副将成未成的画面。

    她好像确实在山洞里看到了另外一个人,可她记不得容貌只觉那人像极了她梦中的兔子,越想北堂墨头越沉,不觉喃喃低语。

    “兔...兔子...”

    “兔子?!”

    风闻雪眉峰一扬,完全听不懂北堂墨在说什么,再见北堂墨一脸痛苦,周身不可自控的释放出属于碧鳞莽独有的毒杀戾气,惊得风闻雪神情一僵被北堂墨猛的揪住衣襟拉了过去。

    “你是不是认识他?!”

    “...”

    “你知道兔子是谁!对不对!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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