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更刺激?可看着北堂墨盯着自己贼心不死,帝梓潇呛声道。

    “你那么人仙儿,咋不给自己来一卦?”

    “...呵呵”

    ...我TM不是怕把自己给算死了吗?

    ...毕竟算死别人不可怕!

    ...算死自己才牛逼!

    帝梓潇瞟过北堂墨面上尬笑,率先跟着墨北进了院子,北堂墨讨了没趣也跟着惊蛰走了进去,一进院落两人分道各自回了房间。

    惊蛰眼看北堂墨累了一天,进屋就为北堂墨收拾洗漱,北堂墨乐得伺候,毕竟待会儿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瞒过惊蛰好办事。

    北堂墨顺着惊蛰上了床,眼看惊蛰为自己盖好锦被就欲离去,哪想惊蛰刚走出几步,突然回头望向自己。

    那目光中波光暗涌如临火海之中湮灭之前的决然,令北堂墨不由得心下一沉,更坚定了自己今夜的决定。

    “世子”

    “啊?”

    “你可有事瞒着我?”

    “没...没有啊!”

    北堂墨心虚的捞了捞头,抬头见惊蛰盯着自己发髻中的琉璃发簪看了许久,忽然朝自己扬起笑容,明眸善睐亦如初见时的温柔。

    “夜来风寒,世子莫踢被子”

    惊蛰说完转头走向房门,一跨出只觉后颈疼痛袭来,眼前一黑睡了过去。

    房间内北堂墨闻得闷响,起床套上外袍,望向从门外抱着惊蛰走进来的墨北。

    “放塌上吧!”

    “是”

    北堂墨看着床塌上陷入沉睡的惊蛰,缓缓坐到床边,如同无数个夜里惊蛰为自己所做那般,为惊蛰温柔的盖好锦被,末了北堂墨俯身轻轻抱住惊蛰,内心酸苦泛滥,忍不住吸了吸鼻子。

    如果没有那幅画,或许她做不到丢下惊蛰,可偏偏她看到了那幅画,偏偏那画中人和惊蛰神似。

    哪怕是万分之一的可能,这一次她都不敢带着惊蛰去冒险,与其一路担惊受怕又无能为力,她宁愿一人上路。

    北堂墨凝视惊蛰半晌,沉声道。

    “都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

    墨北低头应声,其实今早之前,他也不知世子竟有将惊蛰送回北堂王府的计划,直到世子练剑归来才将计划告诉了他。

    北堂墨看了眼墨北,抬头望向屋外跪地等候的北堂内门侍卫。

    “家主”

    “即刻送惊蛰返回北堂王府!”

    “是!”

    侍卫应声进屋,由墨北示意带着惊蛰上了马车,墨北见马车消失,寻得四周无疑,抬头望了眼屋顶擦拭长戟的萧红玉,低头回了房间。

    刚到房间,墨北就见北堂墨正站在门口等着他,一看到他,咧嘴一笑,还不忘神秘的朝他眨了下右眼。

    “让你找的东西,找到了?”

    “恩”

    墨北从背后取下包袱递给北堂墨,北堂墨接过包裹快速打开,瞧着里面的玄衣和银面,笑得如同一只胜利在望的傻狍子,落入墨北眼中,僵了墨北一脸尴尬,心下直道苍天保佑世子作死也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