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差点被人类围捕到绝种,便躲回地下。

    就在它们考虑重新把老鼠列入食谱的时候,一个生物的出现了。

    这生物有人形,但没人样,它口眼歪斜的脸我不认得,却认得它的手,正是接在大头鸟手上的那只。

    它让贪吃蛇臣服于它,它会让它们陷入沉睡,等它再来,就是贪吃蛇一族复兴之时。

    大贪吃蛇没有拒绝,它们一家陷入沉睡,那个生物留下一只手,这手可以保护这个地下空间不被破坏。

    “唉?怎么没了?”浮雕到此为止,不过也对,后面它们都睡了,没蛇来雕刻睡着以后的事。

    把部的浮雕内容看完,我发现看了一堆无关紧要的内容,只有最后那个神秘生物还有点意思,大头鸟、无头鸟、矿工从没出现在壁画中,所以,给贪吃蛇喂食,可能是那生物交代它们做的。

    浮雕中那生物的手还没断,浮雕好像四格漫画,雕工不错,内容也浅显易懂。

    这时只听咚一声,牛魔王的脑袋掉在地上,血从腔子里喷出来,身体随后倒地。

    陈清寒踩着墙壁浮雕翻了个跟斗落回地面,他甩甩剑、鲜血飞落,剑身上干干净净,不染尘埃。

    “我们在哪?”陈清寒收了剑,走过来蹲在我面前?

    “?你不记得了?”我身无力,感觉站不起来,仍旧靠着石台没动。

    “我们进了山洞,遇到一只人身鸟,然后呢?”陈清寒一脸认真地问。

    “然后咱们掉下它运送活人的竖井,顺着河流漂到贪吃蛇的老窝,和它们大战一场,你刚赢了最后的boss。”

    “你怎么了?”

    “我用业火的频率有点高,现在浑身没力,站不起来。”

    “你脸怎么了?”

    “啊?哦,没事儿,你神志不清时咬的。”

    “不,我是说你的脸…”他欲言又止,犹豫了一下,开口道:“绿了。”

    “嗯?什么绿了?谁绿了?”我费了点劲才抬起手摸摸自己的脸,牙印没了,其它摸不出异样。

    可这会儿我才注意,我的手绿了,从手到胳膊,再看没穿鞋的那只脚,也是绿的,可想而知,我现在身都是绿的,整个就是一怪物史瑞克。

    我突然想到绿光,觉得这事儿不能再瞒下去了,一定是我身体里的绿色能量在作祟。

    陈清寒恢复正常,正如酒醒的人,只是有点断片儿,不记得掉下来之后的事,这样更好,我也不想回忆起被他吓出土拨鼠叫的一幕。

    “小陈哪,我跟你说……我在贝壳船上,可能吃了脏东西~”

    陈清寒疑惑地看着我,我快速将前情交代一遍,说我是在无意中吞噬了控制假孟轻雨的绿光能量,后来发现可以使用它,但它和业火并不相融。

    丛智博就是例子,他喝完我的血变成了花皮球,红绿相间两色泾渭分明。

    我现在的情况就应该是业火衰微,绿光大盛,两股力量的平衡被打破,我就成了史瑞克。

    “只有业火时,你没变红。”陈清寒指出我话里的漏洞。

    “这个…业火有自我意识,可以控制自己,可能是这样……”我其实也说不清,因为没遇到过这种情况。

    “还有哪不舒服吗?”

    “没有。脸有点痒。”我挠挠两侧的脸蛋儿。

    “你脸蛋儿是红的。”

    “……”绿皮肤、红脸蛋儿,这是什么万圣节妆容?

    “别再用业火了,也许你的朋友知道该怎么恢复,我们去找她。”

    “她们不是我朋友。”

    “以后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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