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快过来?是人吗?是活人吗?”

    瞧瞧这话问的,集美们,夺笋哪!

    我们几个在这上蹿下跳,不是活人还能是青蛙不成?

    反正杜医生他们是活人,这是千真万确的事。

    黄载江他们看向陈清寒,等他发话,要不要往那人的方向去。

    进暗道是不行的,里面不好施展,大螳螂还能追进去,但不走暗道,地面上的路,我们没探过,不知道哪有危险,等于是在地雷区玩扫雷。

    陈清寒想了想,然后点头,那人所站的大楼离我们不远,只有两条街。

    虽然陈清寒没说出来,但我特别自觉地跑到队伍最前面,给大家趟雷。

    然后我们就看到了一具尸体,一具浑身是毛的尸体。

    这具尸体已经惨不忍睹,正是我们放走的狼人,但它变成这样,应该不是小红的手笔。

    它身上全是窟窿,窟窿的边缘向上隆起,一看就是有东西从里面钻出来,尸体的长毛上还粘着昆虫退去的幼虫壳,就像蚕蜕。

    “是六翅虫。”黄载江说。

    没错,古小哥同样给我们画出了六翅虫的画像,但他并没有画六翅虫的幼虫什么样,也没画被它们产卵后的活物会变成什么模样。

    但只要联想一起,就应该和眼前的尸体差不多。

    这下好了,它看起来完完全全是遭遇了‘意外’,迈克有点失落,脚步没有停留,跟着我们一起快速跑向大楼。

    跑到楼下我们才看到,这栋楼的大门已经封死了,不是拉个塑料条或贴两张纸那么简单,它是被石头和混凝土一类的粘合剂给砌死了。

    怪不得那人躲在这栋楼的楼顶,原来他是有信心,螳螂进不了大楼。

    “顺着绳子爬上来!快——”那人扔下绳子,并朝我们大喊。

    我把绳子让给别人,因为绳子就两根,黄载江和迈克共用一根,杜医生和陈清寒共用一根。

    我用壁虎装备,背着小红直接爬,他们的速度还没我快。

    陈清寒第二、迈克第三,黄载江和杜医生并列第四。

    楼:“吓我一跳,我以为是怪物爬上来了,差点给你一枪。”

    他比划了一下我身后的小红,“你们两个好像双头怪。”

    这人穿一身野外休闲装,歪戴着一顶牛仔帽,也是个外国人。

    迈克是官方代表,有些话自然要由他问,他也没有推卸责任,爬上来就问这人是谁,来干嘛的。

    死亡沙漠是袋鼠国封锁的禁区,古城更是机密中的机密,在这出现无关人员,他自然要问。

    不过牛仔帽没理迈克,他把绳子抽上来,将天台边上的水桶拎起来,一桶一桶往楼下倒。

    水桶里装的绿色的水,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还是杜医生专业,她说那是海草水。

    也就是说牛仔帽在往下倒麻醉剂,但闻味道,好像不止麻醉剂,似乎还有酒味。

    刚想到酒,他就点燃了一个瓶子,瓶口插着布条,布条开始燃烧,他便将瓶子扔到楼下。

    楼下的地面上,全是他倒的海草糊糊,糊糊可能掺了酒或酒精,瓶子砸在上面,立刻燃起一片火海。

    麻醉剂变成了麻醉气,我不知道他是有啥理论依据,就等着看这招管用不。

    大螳螂追我们追到楼下,开始用前肢砍楼,不,是想爬上来。

    别说,它们真能爬上来,而且八米多高的楼,它们爬一会儿就能到顶。

    好在牛仔帽的麻醉气管用了,在它们一只前爪已经搭到天台边的时候,身体晃了晃,又栽下去。

    下面是火海,大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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